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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住在医院,瑾言一 得空便会来,每每带着清淡可口的小粥,亲自喂辰光,四溢飘香,思绪飞越,仿佛回到了在无锡的日子,平淡却甜蜜幸福,没有梅雨,有的只是晶莹的雪花,快乐逍遥。
“辰光,今后什么东西都可以丢,但我一定不会丢了你。”
“辰光,等我们回到无锡,我定娶你为妻。”
“辰光,别怕,哪怕山无棱,天地合,我的爱唯一不变。”
我们是如此相同,悄悄地勾勒你的容颜,深邃的眸,高挺的鼻,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刻在我的脑海,化一盏常明烛,曳曳灭灭,永不抹逝。
入冬越来越久,北风至,百草折,一场硬仗席卷东北,在敌军炮弹轰炸下拉开序幕。
辰光在医院万分焦虑,坐立难安,身后的异动都没有丝毫察觉。
“唔”身材魁梧的壮年男子迅速地捂住辰光的嘴,,惊呼出声,旋即另外两个男子不给她发问的机会,用粗粗的麻绳绑住了辰光,眼睛也被一块黑布遮住,拼尽全力,逃跑无望,放弃了挣扎,木然地跟着男子走,提心吊胆仍保持镇定,仅仅凭着耳朵去感触,汽车发动的鸣笛,崎岖起伏的颠簸不止,然后便有枪声的嘶杀,炸弹的轰烈,浓浓的血腥味和硝烟味,袭入鼻息,呛得难受。
瑾言,这就是你在的地方吗?
真的……好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