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是不是狐假虎威，你自己给孙立打个电话不就知道了？”
张凡淡淡看向她。
没成想，李老师却撕拉一下把孙立的那张烫金名片给撕成了两截，一把砸到张凡脸上，“打电话？为了你这种底层人麻烦我家老孙？你也配？”
“我家老孙是天上的星星，而你只是地上的烂泥！”
李老师姿态昂扬，态度嚣张，指头对张凡又戳又点：“再逼逼赖赖，我分分钟办了你！”
“我没空跟你纠缠。”
张凡随手拨通了孙立的电话。
“不装要死？不装要死？就你也能打通我家老孙的电话？以为随便找个人就能糊弄过去？”李老师满脸不屑。
“哼，李老师可是跟孙总滚过床单的人，借孙总威风压她？搞笑得很！臭屌丝你大祸临头了。”其他老师呵呵冷笑。
张凡面无表情，把手机递给李老师。
“不好意思，我可是老孙的枕边人，看我今天怎么打假，你就等着无地自容吧！”李老师嗤笑接过电话：“喂，哪个臭……”
“您好，请问是张先生找我吗？”电话那头响起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怎么……有点像孙立的声音？
李老师脸上表情一滞。
她吹得好听，说自己是孙立的情妇，可实际上昨天晚上是她主动送上门儿的，孙立会不会管她这廉价女人的事儿，是个巨大的问号。
而且才搭上孙立就借他的名号张扬行事，会不会让孙立反感？
惶恐，呆滞，忧虑，种种表情在这一刻，齐齐在李老师脸上汇聚。
真是精彩无比。
她希望电话那头不是孙立，小声“喂”了一声。
“喂？喂？张先生，是您吗？有什么需要吩咐的？您给小的说一声，小的保证给您办得妥妥的！”
电话那头，孙立恭敬的声音不断响起。
李老师终于僵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真的是孙立。
真的是孙立！
张凡真的认识孙立！
而且从电话里孙立对张凡的态度看来，他对张凡明显是恭敬更多一些的！
张凡……
到底是什么人？
孙立会为了她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得罪张凡吗？
李老师浑身颤抖，想到自己在张凡面前的嚣张，心底深处升起透心凉意。
“接完电话了？”
张凡一脸淡漠。
李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