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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秉谦用热毛巾擦了擦手,对女人的问话,不置可否,轻轻地“嗯”了句。
得到肯定,谭舒雅得意得不得了,但她还是保持着一个侍者的姿态,继续在旁边服务着道:“还有一道餐点马上就会送上来,是空运过来的最新鲜的松贝,还有最上乘的红酒。”
顾秉谦目光只扫着那些餐点。
几年的军涯生活,让他对伙食最不挑,什么上好的松贝,什么味道美好的?排,在他这里,统称为两个字:食物。
顾秉谦擦了手之后,就开始用餐起来。
谭舒雅咬住唇,有一点点委屈。
虽然是邀请他来吃饭没错,但是他不邀请自己坐下一起吃是什么意思?男人吃得很战斗性,很快就将几道菜吃完,随后擦了嘴,道:“还有什么安排?”
谭舒雅眼睛鼓鼓地看着他,眼睛里全是委屈。
顾秉谦给自己点了支烟,靠着椅背,慢慢抽着,转头瞧着窗户外面的山间夜景。
这里景色倒是好,夜晚静谧得令人神往。
谭舒雅抿着嘴巴,在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侍者端上来餐点时,她也自己慢慢地独自地吃了起来。
侍者端上来红酒。
“宋小姐?”
谭舒雅委屈地看一眼那红酒,又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
她在酒里放了一点东西,要是让他吃了,他又不是自愿的,明天起来,一定不会有她什么好果子吃。
谭舒雅轻轻地摇了摇头。
女人那委屈的神情,他自然是看到了。
“开了。”
男人道。
侍者应了声,随后将红酒给打开了,倒在醒酒器里,再端过来,挨着挨着给座位两旁的人给倒上了。
顾秉谦端着要喝。
谭舒雅突然“啊”了一声,随后站起身来,弯腰从他手上把酒杯拿了下来。
“别喝。”
谭舒雅是真的生气了。
吃完饭,谭舒雅站起身来,把自己头上的头套给摘了,然后就想往餐厅门外面走。
她有一点累,她想歇一歇。
只是她在努力,她总是会觉得累的。
手腕突然被人给捉住了。
“怎么了?”
他问。
只是他的这一个动作,谭舒雅就立即一扫之前的颓态,顾秉谦于她,大概就类似于最强的兴奋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