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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声音来源看过去,吓了一跳。
最里面的座椅上躺着个人,双眼和嘴都被黑胶带蒙住,衣冠不整,在不停扭动着身体挣扎着。
竟然……是向琳琳。
季洲白就坐在她旁边,手里晃着一杯红酒,慢慢品着。
看到向晚上车后,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在向晚走过去的瞬间,季洲白撕掉了向琳琳眼睛上的黑胶带。
她看到向晚后,挣扎地更厉害了,但嘴还被蒙着,只能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烟雾缭绕的车内,混合着红酒的奢靡香气,看到这令人胆寒的一幕,向晚却无比冷静。
“前天晚宴上,你动了我的药是不是?”向晚问。
她治疗双相情感障碍的药已经吃了十多年,很清楚那是什么口感,那一夜的药的确有些不一样。
向琳琳还在挣扎着,疯狂摇头,身上已经凌乱不堪的衣服更加衣不蔽体,狼狈极了。
“用不着说这些废话浪费时间,”季洲白放下了红酒杯,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小刀,他挑眉,“我喜欢更直接一点方式。”
他垂下手,刀刃抵在向琳琳的小腿上,一寸寸往下滑。
冰冷的刀刃让向琳琳浑身发抖,大颗大颗的汗珠沿着脸颊落下来。
季洲白的眼神里明显多了些兴奋,“这么白嫩的皮肤,要是能有鲜红的血的点缀,想必会更美吧。”
他将刀刃竖起,最锋利的那个尖已经戳在向琳琳的肉上,稍一用力就能刺进她的皮肤里。
“呜……”向琳琳惊恐万分,哭不出声。
到了最关键的一刻,季洲白突然停手。
他把刀扔给了向晚,“要不要来试试?”
向晚听到自己的心脏轰隆作响,拿着刀的手不停颤抖。
她走过去,学着刚刚季洲白的手法,将刀放在了向琳琳腿上。
“我知道你恨我入骨,夜夜做梦都想将我赶出向家,可是向琳琳,你才是那个罪恶的私生女,你和你妈根本不配住进向家!”
话音未落,向晚手腕用力,刀尖贴着向琳琳的腿划出一条深而长的口子。
滴答……
血迹落地。
耳旁传来向琳琳痛苦的嚎叫声,和季洲白痛快的笑声。
向晚手一松,那把刀应声落地。
她眼前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