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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毁了她一辈子的污点!
四年前,她到虚月庵为去世的生母颂经礼佛,夜里宿在庵里,结果,那晚竟然溜进两名歹徒,把她给劫了出来,在山林里对她欲行不轨。
有人救了她,可谁知救她的人竟把她给……
更可怕的是,她后来还有了身孕了!
偷偷看过无数大夫,都说她不能小产,否则性命不保。
两个贴身丫鬟带着她躲躲藏藏,最后悄悄在京外租了间屋子,在那里生产。
孩子出生后,她厌恶得连一眼也不愿看,只哭着让秋云把这个野种扔掉。
这几年来,她夜夜惊梦,日渐消瘦,惶惶不可终日。
现在,终究是纸包不住火!
“娘亲……”
“我不是!我不是!我说了我不是你娘!我没有孩子!”她尖声拒绝,疯疯癫癫的奔到姚鼎面前,拽住他的衣摆:“爹,我没有!”
“滚!”姚鼎大手一挥,巨大的力道让姚青梨直直的撞向一边的廊柱。
砰的一声,瞬间头破血流。
姚鼎看也不看:“关门!我姚鼎,与姚青梨断绝父女关系,从此再无姚青梨这个女儿!”
姚青梨一颤,勉力从血污中仰起脸,眼前虚影重重。
她伸着手,哀求:“不要……”
继母高氏走了过来,姚青梨眼睛一亮:“姨娘……”
“小贱人!不许再喊我姨娘!要不是因为你娘,我怎么可能当了那么多年的妾!”高氏一巴掌扇在姚青梨脸上,恶狠狠道,“姚青梨!日后你就背着荡妇的骂名,像过街老鼠一样活着吧!”
她说着又狠狠踹了姚青梨几脚,这才施施然起身,回府去了。
狭长的街道在夜色里万籁寂静,雪不知何时下了下来,落在姚青梨满是血污的身躯上。
雪越来越大,没一会儿便将姚青梨给掩的七七八八了。
可姚府的门始终没再开过。
不知过了多久,车轮的轱辘声打破了此方的死寂,一辆刻着雕花暗纹的马车缓缓经过姚府大门。
“吁——”
马车骤然停止,赶车的小厮惶恐不已。
“何事?”
清冷的男声于车内传出,带着丝不耐,似这冰雪天一般寒凉。
“世、世子爷,地上有个人!”小厮恭敬地禀报,脸色有几分苍白。
差一点,差一点马车就从她身上碾过去了!
一阵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