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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妥,再大点声,就可以拉去断头台了。
“呸,小爷就是唾弃这些人的话本将不要脸的司闻名声放这么好听,那个家伙表里不一,且不说他锦衣卫抢我们西厂的活,就凭他上了小爷,小爷就不高兴……”
小厮似乎听了什么了不得的八卦,咋舌:“督公,你说什么?”
虞小七把手里的瓜子一扔,站起身,老腰一挺:“他不是最喜欢来这儿吗?小爷就是让他听见了如何,他能如何?他要如何?他预备如何啊?”
小厮擦汗,他这督公可是厉害,锦衣卫虽立了未到两年,不过风头堪堪胜过了东西厂,更何况,不久前还是首辅大人来执掌锦衣卫,听说手段也是极其残忍,进去的人可都非死即残,其言“不可和西厂论,有过之而无不及”。
督公居然连头头都敢得罪。
虞小七看半天都没人,直接甩了一个媚眼,小厮渗,抛媚眼的可是全上京“最有种的太监”。
“右右,走。”
小厮去搀扶,生怕过错了什么事。
等两人离得远了,说话本的先生朝二楼看了几眼,后者挥手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哟,司闻,你什么时候虞小七结仇了?”风骚公子颜晋安问道趴在栏道上问。
“不过一个小倌罢了。”司闻抬着手,眼眸一直盯着方才虞小七坐过的位置,依旧是清隽挺拔,脸淡然的笑容,似乎对什么都不在意,但仔细看,眉眼间却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凌厉,黑眸深沉俊美的五官自带一股冷的气场,嗓音深沉而低哑。
“小……小倌?他不是太监吗?”颜晋安略微有些疑惑,怎么听都不对劲,司闻虽然不看好太监,可从来也没有这么羞辱太监。
“一个太监在床上也能风情万种。”
“这这这……莫非你见过?”颜晋安彻底惊了,这些羞耻的话也是他司闻能说出来的,中邪了。
“东厂那边最近起劲得很,霸凌四方,皇帝有心要废除那些人,从此让西厂同时管手两方。”司闻话锋一转,没再让颜晋安追问下去。
“这么说,还不能小看他虞小七了。”
司闻端起一杯茶,薄唇抿了一口,没说什么。
“不过你插手做什么,好好的首辅不做,要去做什么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