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的只有记忆,他的想法让自己感到疲惫不堪显,可是这个熟悉的世界自己却感到好陌生。
沉吟许久,不由感叹何苦?既然分不清,干脆不去多想,追随本心亦可,我是谁重要吗?我就是我,现在的我,何必去遵循该死的记忆指令。一念如此,郭幸也就释怀,两段记忆分不清楚,那么干脆就不想。那么我要重新感受下这个世界,去发现这个世界独有的奥秘!
“我不是郭幸,也不是欧阳光禹,我谁也不是,我就是我自己,今天是我的出生!哈哈~哈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山洞里,阵阵回音不断叠加碰撞。
“瞧,老天你看,山洞也同意了我的说法”,此刻的他笑的像个孩子一样天真烂漫。
晨曦的微光照了进来,预示着天将亮,于是乎郭幸便不再乱想,清理了地上的木炭后又开始匆匆赶路。
大雪封山,山路崎岖,郭幸走的步步惊心,逐渐穿过林间。立冬时分,树上也罕有果实。一连走了百来里路,都找寻不到食物。这雪下的异常纷乱,雪面上不留任何脚印,根本无迹可寻,辨别不了有人烟的方位。
凭借着模糊的直觉朝着前方走去,暖阳高照于大地,阳光还是给郭幸带来些许暖意,可肚子却是难耐饥饿,缺乏食物的补充步调越来越曲折。
也不知走了多久,隐约可见乌黑的城门顶端,郭幸欣喜若狂,仿佛看见美味佳肴近在咫尺,如同渴死的鱼一般,不觉间步伐快了起来。
又是数十里路,走近才看到“合乌城”三个大字横于城楼高处,望着城门上的牌匾,郭幸不禁疑惑道?
‘我从景牧州往北逃往来到此地,此间祖父的飞行秘宝行了八万里,约莫逃离了两月,此地应为景牧州北方三十万里,应该隶属北荒地界,莫非我已经到了北荒?定是如此,我清晰记得大宝罗盘的指向,却不知传闻中的辞都还有多少路程?’
郭幸走向城门楼口,望向正在站岗的士兵问道:“这位军爷,小弟欲去往北荒辞都,敢问合乌城离辞都路程几许?”他刻意的笑了笑,不等士兵反应,便从兜里掏出五砸碎银置于桌上,偷偷伸过手来又将一砸碎银塞进他的口袋里。
收五砸碎银钱的规矩郭幸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