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来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脸呢！”
“小姐你说什么？”铃铛没听清楚，好奇地凑上前来。
“没什么。”顾栖话音刚落，那边的门打开了，李叔半扶着秦晏走了出来，顾栖赶紧去上前帮忙，想问怎么样，犹豫了一下又没说话。
李叔却笑：“他很聪明。”
秦晏也朝着顾栖笑，干净纯粹 的眼睛里面含着几分期待。
顾栖笑：“他本来就很聪明的。”
两人扶着秦晏到了屋内放回床上，李叔问道：“他的伤势都是小姐治的？”
“嗯。”顾栖点点头。
李叔摸着下巴的胡子顿了顿，“不知是何病症？”
“后脑受到撞击，失智。”顾栖说着，又打趣道：“李叔放心，我知道他的病症，也懂得怎么治，不会治坏了人连累药堂的。”她哪里不知道，李录还是不放心她的医术，毕竟以前的顾栖是那个样子的。
李叔讪笑：“老奴多嘴了。”他又多看了秦晏几眼，放了心离开了。
……
接下来的几日，秦晏都非常听话的配合顾栖的治疗，除了如厕，睡觉和洗脸，但穿脱衣服和用筷子吃饭，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学不会。
顾栖只好耐着性子继续教他。
他腿上的伤势也好了一些，顾栖找了根树杈，找了柴刀和匕首来，又削又坎，花了大半日的时间，做成了一根能支着咯吱窝的拐杖，又教了他半个时辰。
“诺，这样。慢慢的走，疼的那只脚不要用力，不疼的那只脚可以踩实了，这样，懂了吗？”
秦晏茫然地看着她，摇头。
“还是没看懂吗？”顾栖十分耐心，她觉得她几辈子的耐心约莫都用到了如今的秦晏身上。
秦晏的反应是，直接接过了那拐杖，顾栖以为他是要自己试试，结果秦晏反手把拐杖丢到了院墙外面去。
顾栖错愕。
秦晏拉了拉她的手，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却说不出话来，只好不高兴的拧住眉毛，不断摇头。他学不会，也不想学，更不喜欢那个东西。
顾栖无奈，轻叹了口气：“那好吧，我扶你。”
秦晏露出笑容来。
顾栖发现，他对自己十分依恋，每次如果说自己照顾他，帮他如何，他就会笑得神采飞扬，如果要教他学习什么，他就会拉着一张脸，不情不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