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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烧得利害呢!”邓金鼓一边帮忙碾药一边答。
“咋又烧起来了?”郭郎中气得吹胡子,他虽只是个郎中,但原主林四丫那样的病,他还是能手到病除。
“家里没人,四丫不知咋地又晕过去了,后脑勺磕泥砖上,还砸了个大包。”邓金鼓并没有告诉郭郎中,林安心是被邓金铃推倒,才会因此遭罪的。
郭老婆子端了姜汤出来,嘀咕道:“你管得可真宽,家里没个大人,那孩子生病还没好呢,出了事也没个人扶她一把,你快些去抓药,来,金鼓,把这碗姜汤喝了。”
邓金鼓接过温热的姜汤一口气喝了,糖很精贵,郭婆子肯定不会放,因此,搁了一毛毛盐放里面,叫人吃起来到不至于很寡淡。
“谢谢婶子。”
“今儿糟心事都挤一块儿了,估计是她躺在地上又着了凉,郭郎中,还请您多开些好药。”邓金鼓冲屋里喊。
郭郎中应了一句,又道肯定药到病除。
他都不必上门瞧,就能知道自己这个病人要吃啥药,不过是早先开的药去掉几味,再换上另几味罢了。
邓金鼓把碗还给郭婆子,低头认真地碾起草药了。
郭郎中把草药捡好,邓金鼓已把碾槽里的药碾碎了。
听到郭郎中叫他,忙跑了过去。
“照例是七付,你回去后把这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一付吃三回,早中晚各一次。”
“哎,谢谢郭郎中。”邓金鼓伸手从怀里摸出进门前,搁怀里的那三枚铜板子。
“郭郎中,这药多少钱?”
郭郎中看了他一眼,又叹了口气,道:“咱这边不靠山,我还是去府城那边,我表舅他家那边挖的,这里面便有几味那里才产的草药,我算便宜点吧。”
在邓金鼓千恩万谢中,欠下一笔债后,他才拎着那七付草药急急赶回上塘村。
他到家时,来帮忙的那几个汉子都已回去。
季春花见他回来了,吊在半空中的那颗心总算落下来,骂道:“才捡了两付回来吃了,你又抓这么多付回来干啥,不要钱啊?如今家里不比往日,你咋不知道省着点,你这是要逼老娘去死么?”
“娘,郭郎中答应药钱先欠着,我把那三个铜板子带回来了。”
三个铜板子并不顶用,郭郎中知道他家才遭了难,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