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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四年更糟了。
雪夜里停着一辆纯黑色的迈巴赫。
她才上车,身上便被甩了一件还带着体温的西装外套。
清冽的木质竹香味瞬间涌入鼻腔。
她下意识的抓住衣服,抬眼向旁边的座位看去,当对上那双熟悉的淡漠眸子时,瞳孔顿时微微收缩起来。
是他!
原本如死海般的心,猛烈的跳动。
白月绾本能的想要打开车门。
但手指还没碰到开关,一阵低沉醇厚的嗓音便在身侧响起。
“开车。”
车门彻底落锁,引擎声响起。
他说:“好久不见,白月绾。”
白月绾身体猛地一僵,浑身上下的空气似乎都被封锁住了,从心口蔓延出的冷意袭遍全身!
她缓缓抬眸,对上了那双冷冽骇人的深眸。
华而不奢的真皮座椅上,面无表情的男人穿着一件银灰色的衬衫,高大匀称的身躯半靠着。
他的手边散着解开的领带,领口的钮扣开了两颗,露出的肌肤略显苍白,可周身透出的气场随意又霸道,带着难言的压迫感,让人几乎不敢直视。
白月绾在衣服下的双手不自然的手紧,手心甚至泛出了一层薄汗。
在精神病院里被折磨屈辱的每一天,似都不如这一瞬让她更煎熬。
是啊。
四年了。
好久不见,墨靳尘。
“墨先生来找我,是来羞辱我?还是打算报复我?”白月绾强压下心头的异样,一把掀开了盖在身上的外套丢在旁边,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
她身上套着的是最小号的病服,可还是显得很大。
瘦弱得仿佛一阵风都能吹倒。
而她那双原本清透明澈如宝石般的美眸,此刻也沉寂得毫无生气。
就连看见他,也没起半点波澜。
墨靳尘的心里没来由的烦躁,看见她连自己的外套都抗拒至此的样子,眸色更是深冷。
气氛静谧压抑得诡谲。
白月绾的手指紧了紧,语气里满带着嘲笑:“难不成墨先生经历了四年前的事情,还不知悔改,真如医生说的那样,要带我回家?”
“呵……”
墨靳尘逸出一声低笑。
本就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这一瞬像是带了致命的蛊惑,“绾绾,想我了吗?”
心,猛地一颤。
白月绾定了定神。
“怎么,你也刚从精神病院里出来?”
墨靳尘极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