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发火。
很想抡起拳头冲赵寒砸过去。
不过忍住了，腾腾怒火转为一句质问：“你觉得我会信？”
“为什么不信？”
赵寒伸手指着负责人：“你问他，这栋公寓我一直是免费提供给广大学姐的，从没收过一分钱的租金。”
负责人很凌乱，很慌。
却是不得不点头，因为事实的确如此。
从一年前开始，这栋公寓就一直面向年轻女性免费开放。
只要人美声甜，绝不收一分钱。
“你胡说。”
北宫子涵站了起来，死死咬牙脸色极其狰狞。
“你在胡说，一年前你压根都还没来霜城。”
“你死抓着这栋公寓不放一定有别的目的。”
“一定有！”
“你这是废话。”赵寒淡淡一句。
“什么目的？”北宫子涵立马追问。
“年轻女性免费入住，只要人美声甜就不收一分钱，你觉得我什么目的？”
北宫子涵突然有种杀人的冲动。
实在忍不住吼了起来：“你他妈难道要告诉我就是为了玩女人？”
“这么大一栋公寓，免费提供。再加现在两百亿的注资，就他妈只是为了玩女人？”
赵寒端过茶杯，抿了一口。
“什么玩女人，我没那么庸俗。”
“那你倒是说你他妈究竟是为了什么？说啊？”北宫子涵快要抓狂了。
“为了欣赏。”
北宫子涵楞了一下，没懂。
“欣……欣赏？”完全没懂。
“欣赏什么？”
赵寒不紧不慢放下茶杯，微微一笑。
“欣赏学姐们穿着短裙的美妙身姿。”
“美女白领们身着OL制服的勾魂诱惑。”
“护士姐姐们玉腿裹上白丝的惹眼。”
赵寒端起杯子又喝一口茶，想着润润嗓子开口继续。
“你在她们房间里安了监控？”
“偷窥？”
噗嗤——
赵寒一口水全喷了出来。
“谁告诉你安了监控？”
“什么偷窥？”
“你别把我想得跟你一样，我说了只是欣赏，欣赏你懂吗？”
北宫子涵严重怀疑这小子在逗他玩。
但还是耐着性子质问：“不安监控你怎么欣赏？”
“不安监控就不能欣赏了？”
“她们一出门我不就能看到了？”
“怎么你觉得我跟你一样只喜欢不穿衣服的？”
北宫子涵愤然摆手：“行了我不跟你废话，我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