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有骨相美和皮相美，世子觉得韩小纭是哪一类的？”
“表妹呀。”他笑了笑，目光游走于搁置在案几上的女子画像道：
“本世子的母妃是韩氏家族，算一算在玄月国的美人榜里也是占有一席之地的。所谓美人有骨不在皮，皮可换，骨不能换，韩小纭虽是旁系但是继承了韩氏的美貌，故而应该是骨相美。”
楚楚点点头：“民女初看韩小纭的画像，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所以在修复其面颊部分的时候也是格外的用心，直到...”
说到这，她语气顿了一下，视线不自觉落在面前女尸的面颊处，道：
“民女发现这韩小纭有着第二张脸。”
“哦？”燕鹤征闻言，眼底闪烁出几分让人琢磨不定的诧异：“第二张脸何解？”
楚楚视线划过韩小纭的脖颈处，回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躺在这里的女子并非真正的韩小纭，言下之意就是有人披着一张韩小纭的皮在姜府谎骗姜铎，只不过...”
她的语气顿了一下，继续道：“这个假的韩小纭是被扒了面皮之后，贴上了一张韩小纭的脸。”
楚楚说到这，眼底闪过几分的深沉，之前她擦拭韩小纭尸身的时候并未发现异样，直到精修韩小纭尸体时，在头发的间隙发现了脸皮的缝合处，心中才隐隐有了这样的推测。
只是她很好奇，她一个入殓师都是在如此隐蔽的地方才发现了问题，这燕鹤征为何一眼就觉得这尸体有恙呢？
燕鹤征接收到了楚楚探究的眼神，本来含笑的眸子多了几分的戏谑望着她道：“楚儿都说了，本世子风流占尽，更何况表妹这样容貌的呢？”
是吗？
楚楚闻言，眉梢微微扬起，倘若真如燕鹤征嘴里所说，那韩小纭不是早应该是他的胯下娇花了吗？怎么还会让她在姜府暴殄天物？
等等。
她想到这，突然意识到什么，抬眼望着燕鹤征。
他依旧保持着一贯的笑靥，薄唇微抿，并没有想继续解释的样子。
楚楚深吸一口气，大胆地推测道：“莫非三年多前，韩家把韩小纭送给世子的时候，她就已经不是真正的韩小纭了？”
所以韩小纭才被燕鹤征无情地从府中扔了出来？
楚楚心中补充道。
燕鹤征没有正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