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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从地上爬起来的许琸,许正则冷哼:“少侠好功夫啊!为父若不让阿福将你从屋顶上弄下来,这瓦片踩碎了,下雨的时候你上屋顶修葺去?”
“我去就我去,屋顶以前我又不是没有修葺过。”许琸嘟囔着。
听到儿子的嘟囔,许正则立即暴跳如雷:“你不修谁修?哪回不是你自个儿踩坏的屋顶!”
看到许正则生怒,许琸顿时偃旗息鼓,低眉顺眼道:“爹,我错了还不行吗?”
许琸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许正则身边。
许正则冷哼了一声,未再追究许琸踩碎屋顶瓦片的事。只是冷声道:“今日又上哪里玩去了?”
“去宜春院……”说到一半,许琸突然意识到许正则给自己挖了个坑,他没问去干嘛,而是直接问的去哪里玩了,许琸立即改口道,“和书院里的同窗一起读书去了。”
许正则上下打量着许琸,看到许琸手里的剑:“去书院读书带剑?”
“这个……春天到了,春暖花开,书院的蛇虫鼠蚁也增多了,我与同窗一起将书院的杂草都割了,免得书院的先生和同窗遭蛇咬。”许琸讪讪笑道。
“哼,这做得还有点样子。书院的先生们教你经义文章,你帮他们做点小事是应该的。”许正则的面色终于缓和下来,谆谆教诲,“不过明日便是殿试了,你也要好生复习才是。”
听到“殿试”两个字,许琸的面色一变,苦着脸道:“爹,能不能不去?”
许琸觉得习武比殿试做官有意思多了。做官每日面对的都是些文章公事,习武是一怒拔刀,折叶飞花,想想都有意思。
做官?做官是不可能做官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做官的!
“不去?逆子!”许正则横眉冷对,不知突然从哪儿摸出了一根藤条,打算在儿子身上试一试自己的藤条大法。
许琸望见藤条,脸色一苦,立即喊道:“爹,我去便是了。”
许正则冷哼一声,面色稍霁,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藤条。
被许正则一顿训斥之后,许琸终于注意到了站在屋里的许琋,他有些吃惊道:“妹妹,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宫中么?”
“被宫里那昏君赶回来了。”许正则没好气道。
“赶回来的?”许琸有些吃惊,“为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