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骁疲惫的捏了捏眉骨，望着窗外和煦的阳光，唇角苦涩。
你看，虽然是我说的不见，但谁先想的我心里清楚。
“宋晞姐，厉总的文件，我要送上去了。”王秘书来宋晞这儿取文件，语气抱歉。
“嗯，都已经整理好了。”宋晞将文件递给她。
“谢谢。”王秘书也很尴尬，这些工作都是宋晞做的，现在让她送上去，感觉像是他故意占了宋晞功劳一样。
“加油。”
“宋晞姐你放心，等厉总想通了，肯定会继续让你负责他的工作的，毕竟你的工作能力我们都看在眼里。”
“嗯。”宋晞露出得体的浅笑，不敢让人看出她的苦涩。
……
“厉总，这是需要你签字的文件。”总裁办公室的空气冷如寒冰，厉骁面无表情地接过文件，刷刷签好字。
“另外下午您约了林总吃饭，需要提前订餐吗？”
“这还需要问我吗？和林总秘书对接，提前订餐，这不是一个秘书的基本常识？”厉骁冷冷瞥了王秘书一眼，那眼神只差直接说你是个废物了，“脑子顶在头上不是做装饰品的，不然和虾子有什么区别？”
虾子头上不是一坨屎吗？这意思是明搓搓说她脑袋里都是屎？
王秘书委屈了，以前厉总虽然冷，但是说话不会这么毒的，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她想解释林总的事以前都是厉总自己做安排，两边大佬会晤，哪里轮到她这种虾米做安排？
可对着厉骁阴沉的脸，王秘书也不敢顶嘴，只能被骂的狗血淋头后，委屈告退。
“宋晞姐，救我啊。”王秘书苦涩着脸跑到宋晞工作桌前，“厉总和林氏林总吃饭一般订在哪里？林总有没有什么饮食禁忌？”
“林总的事要你对接吗？”
“嗯。”王秘书苦脸，“你不知道厉总脾气多差，以前只是冷漠，现在跟开了连珠炮似的，骂得我狗血淋头。”
“那你多担待。”宋晞安慰王秘书，然后交代道：“你去和林总秘书联络看一下林总今天的行程，如果那边时间宽裕，就定在两家公司的中点，如果行程紧促，迁就林总，定餐地点离林氏近一点。”
“提前和林总秘书沟通，了解林总饮食上的禁忌，定好包厢和主菜，其他菜可以等林总到了由客人添加。”
“嗯，谢谢你宋晞姐，你可真帮了我大忙了。”
“加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