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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仿佛鼻孔眼睛,等着将我吞噬。
这些日子跟随二叔做事,我很少看见他夜里干活,因为夜里鬼怪出没,最难对付,白天正是它们虚弱的时候,最好办事,一旦天黑下来,那就预示着危险系数要成倍递增。
我明白这种时候想要活命,只能全靠自己,连忙从包里掏出五根白色的蜡烛,分别在四面的屋檐下点上,最后一根拉住点在井边。
院子里有了光,我心里稍稍宽慰,又从包里掏出八卦镜。
这八卦镜有些年头了,是太爷用了一辈子的东西,正面是青铜八卦镜,反面则是罗盘,想要知道脏东西在哪,就得靠这八卦镜。
这时候罗盘上的指针是静止状态,说明还没发现什么异常。
我慢慢在院子里面走了起来,先前南边的屋子最是古怪,我一步一步朝那边走了过去,忽然指针微微偏转,指向了前方,我心中一紧,连忙将包里的镇棺锤掏了出来,朝前方看去,那里是口古井。
不知不觉一滴汗水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就快走到井边的时候,放在上面的蜡烛忽然噗一声熄灭了。
我暗暗吃惊,忽然手上罗盘开始疯狂旋转,似乎不能确定这个“煞”到底是在哪个方位,连带着分别插在四个方位的蜡烛也全都熄灭,院子陷入一片漆黑,与此同时,罗盘上的指针也指向了我的后方。
头皮一阵发麻,我咽了咽口水,将罗盘反过来,将八卦镜对着自己,缓缓举过头顶,背后的景象显露出来,一个黑影正在朝我飞速扑来。
“去死!”
我忍不住大喊一声,反手一锤子朝身后砸了过去。
这镇棺锤也是古物,有一定驱邪作用,总之每次跟二叔外出做事我都会带着这些东西,从来没出过事,连脏东西都没看见过。
可是我这一锤子砸下去像是砸到了弹性极大的牛筋上,由于用力太大,手里的锤子直接被弹飞。
遭了!
我暗叫一声,突然间浑身发凉,仿佛有什么东西将我缠了起来,而且越缚越紧。
“啊!”
我忍不住痛叫,感觉浑身骨头似乎都要被挤碎。
身后传来低沉沙哑的笑声,我感觉意识都开始模糊,脑海中升起一个念头:难不成今天要死到这里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