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
江音攥着江子宿的手,漫不经心地回话:“老夫人,您一口一个野种地喊着,不觉得像街坊那些嚼舌根子的妇人吗?”
“反了天了!”老夫人用力拍着桌子,怒声道:“来人!去把江绥平他们夫妇叫过来!我今天非要教训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贱人!”
见江音迟迟没有回答,她以为江音怕了,挑眉问:“怎么不说话了,你刚才那咄咄逼人的勇气呢?”
转眼扫向了缩在江音身后的江子宿,道:“让我饶过你也不是不行,只要让你身后这个小野种去池塘里泡着,泡到妤歌气消了,我便不同你计较这些。”
江音冷冷地笑了声,“上一次见像您这样脸皮厚的人,还是不久前。让子宿去池塘里泡着?您这可不是让他道歉啊,这是要他的命啊!”
在江子宿满月的时候,他发了好几天的高烧,治好以后,身子就落了下病根。
要不是日日用药吊着,恐怕江子宿早就死了。
江音虽然是穿过来的,可在怎么说,这是她的儿子,她自己都狠不下心责罚,更不用说别人了。
别人敢动他一根汗毛,江音都得拔他人一把的头发。
阴冷的目光投向了老夫人,老夫人也不知怎么一回事,迎上江音的眼神,心中居然产生了……慌?
江绥平夫妇来得时候,就见老夫人眼中迸发着怒意,抬眸瞟了一眼江音,见她一副淡淡然的样子。
瞬间松了一口气。
看这幅样子,江音是将他这继母气得不轻啊!
江绥平收回了目光,对着老夫人就是一行礼,“母亲。”
“江绥平!”老夫人高声喊道:“看看你宠出来的好女儿!目无尊长,顶撞长辈,你就是这么当爹的?”
江音补了一句,“老夫人,是您无礼在先,这怨不得我。”
她肯叫这老太太一声祖母,完全是看在了她爹的面子上。
江夫人听到这话,不乐意了,“母亲,你这是说得什么话?阿音不会无缘无故地去顶撞人,许是你先无礼,这才惹得阿音顶撞。”她自己的女儿什么样她比谁都清楚。
江音附和地点着头,还是娘靠谱!
“你的意思是说……我错了?”老夫人本就看不惯这个儿媳,也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
江夫人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