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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一样,心肠歹毒还满嘴谎话!可能相信她的话!”
两人一口一个贱人言语不堪入耳,听得老夫人神情有些不悦,她咳嗽了一声,乔夫人才悻悻住嘴。
“你说是双儿害你,可有证据?”
老夫人此言,乔双不由露出些许得意的神色,她料定乔松韵拿不出证据,这话约等于直接给她判了死刑。
“证据?”
乔松韵重复了一遍,随后在众人的惊讶神色中缓缓起身。
只见她猛地拔簪挥出,用力极大,声音冰寒一字一句:“那我就给你们证据!”
“住手!”
老夫人被她这动作吓得脸色一白,立马站了起来,着急忙慌地跺脚喊人拦着。
可是为时已晚,乔松韵用力很猛,金簪朝着乔双便直直扎了下去,根本收不住势,众人都以为乔松韵这是失心疯了,乔双吓得忙抱头尖叫。
“嚓……”
一声脆响,金簪在扎到手臂的那一刻,顿时断裂成了两半。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见乔双的手臂上只有浅浅的一点红色印记,根本没有任何伤痕。
“乔松韵你疯了?”
乔双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羞恼地站了起来,很快也冷静了下来,一脸不解与嫌恶:“你这算是什么证据?要不要找个大夫给你瞧瞧,看看你是不是脑袋坏了。”
乔松韵并没有理会她的冷嘲热讽,而是径直将地上断裂的金簪捡起来,把断面展示给众人。
“松韵是庶女,日子过得一贯节俭,不比姐姐带的首饰贵重。”她语调不急不缓:“平日里带的簪子,都是薄薄一层金片,是中空的。”
“那又如何?”
一旁的乔双到此时还是一头雾水没有悟过来,颇为不耐地打断了乔松韵的话。
“故此,”乔松韵嘴角挑起了一抹弧度:“方才姐姐说我相用自己的金簪刺伤她此事,实在荒唐!”
乔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正要张口辩驳,可乔松韵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她捏着金簪步步向前,语速若暴雨打下一般,字字如刀:“这簪子如此轻易便折了,如此簪子,如何用来刺人?又如何能将我自己的脖子捅出这般一个血窟窿?!”
随即,乔松韵将颈间的纱布一把扯下,狰狞的伤口血尚未止住,看起来十分骇人,四下起了一阵倒吸冷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