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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准备接招吧!”
说罢,她转身上了马车,眼中只剩一片清冷,
“今天的事到此为止,银票和房契等我回去后会跟你要的,接下来你自由了,不用再跟着我。”
眼看着江临晴的马车走远,池翮眸光一沉,道:
“跟着她。”
他倒要看看,她还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是。”
乎也应下,立刻隐没在人群里。
…………
与池翮分开后,江临晴去了棺材铺,买了两口上好的楠木棺材,一路哭着回到了江家。
江家上下,都在为明日的大婚准备着,处处张灯结彩,里里外外透着喜庆。
当两口棺材,在这喜庆的气氛中,从正门被抬进来的时候,江家上下都被震惊得好像天塌地陷一般。
江景天得知消息,匆匆从内宅赶来,看到停放在正院里的棺材,抬手就掴了江临晴一个耳光:
“孽女,你想害死江家?”
五个清晰的指印,瞬间将江临晴的脸颊染红。
她幽幽然转过脸,却是对着江景天一笑:
“让整个江家为母亲陪葬,也不错?”
江景天震怒不已,他没想到,罗凤夕的去世对江临晴的打击会有这么大,居然敢跟他公开叫板,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把两口棺材抬进来,无异于向世人宣告,罗凤夕死了,她与定南王的大婚断然是不能再办。
“孽女……我今天就打死你,为你母亲陪葬!”
说罢,江景天再次举起了手掌。
江临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却充斥着恨意,轻声道:
“父亲,你还真不能打死我,我若是死了,你的宝贝女儿怎么办?”
此话一出,江景天的震惊程度更甚。
她知道了自己是江临蝶药引的事?
他眯起眼睛,直直地瞪视着她,那模样像要吃人,压低了声音问:
“你都知道了什么?”
江临晴不答反问,面露疑惑:
“我还应该知道些什么?”
“谁告诉你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江临晴看着自己恭恭敬敬叫了十几年的父亲,浓重的悲伤从心底里向外蔓延。
若不是前世,池翮从定南王府里,悄悄将刚刚小产的她绑了,来给江临蝶做药引,她也不会在那时偷听到,原来她的作用,只是为了江景天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