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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餐桌前,看着新闻里的一条条讯息,一抹冷笑挂上嘴角。
“他沈初节想让我名声尽毁,也不看看自己上不上得了台面。”
他沈初节想用舆论让强行逼迫我跟他结婚真是太小瞧了我白芷,既然他不仁,也休怪我无义。
挥挥手叫来了女佣。
“派人去跟父亲还有沈家族长说,他沈大将军在外沾花惹草不说还散布谣言诋毁我,这婚我是结不下去了,爱谁结谁结。”
办好了事,我的目光边挪到了在一旁被迫一点点吃着熟鸡肉的若浊。
端详着他还不太习惯的样子,我不禁笑出了声。
“真像只小狗。”
我的话被他听了进去,拿着鸡腿的手一顿。
我瞧着他的样子,看出他强忍着怒气,倒也有趣。
在我思索着如何驯服他的功夫,若浊已经吃完了两只鸡准备离开。
在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我抓住了他的手腕。
若浊身体一怔,指甲马上要兽化变长,但似是忌惮着什么又缩了回去。
我见状轻笑,起身欲要撩起他的上衣去探索结实的肌肉。
一股冰凉附上我的手腕。
“不让我摸?”
“公主还请自重。”
若浊开口说道。
我倒笑了出声。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摸摸还不行?”
我手腕欲用力,但却被若浊一个反扣将我死死抵在了椅子上。
这姿势,任人看了都会脸红。
“公主你胆子很大。”
我脸颊升起一抹绯红,但还是故作淡定。
“都说狼人野性,我倒要看看有多野。”
我冲他吹了口气,眼前的狼崽脸上一下子就罩上了一层颜色。
暧昧的气氛愈演愈烈,我将脸凑上了他的脖颈轻轻落下了一吻。
“狼人先生,只臣服于我一人可好。”
若浊似有些恼了,但他手心的余温出卖了他。
他一把甩开了我,气哄哄地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和那极力抑制的尾巴笑了笑。
当天黄昏,沈初节便找上了门。
“白芷你竟敢把状告到了我爹头上!”
我在二楼都听到了沈初节的叫骂声。
走出房间从楼上看着他。
“沈大将军有火去冲沈老先生那,来我这儿发什么疯!”
他沈初节能这么快来,定然沈老先生是让他来给我赔不是的。
沈初节攥紧了拳头,但还是不得不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