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据说跟五阿哥打赌输了一半给他,因此龙源楼那条街上根本没人敢开酒楼。
“是谁不好查,那地据说是钮钴禄家的,不知后面有无转手,开酒楼的也有可能是这家的。”柳有间恭敬地说。
毕竟敢在那条街上开酒楼,身后肯定有点资本。
“这样么,那便先不管了,你照常经营便好。”景澜想了想便说。
反正开酒楼主要目的不是为了挣钱,七月份她就要参加选秀了,没必要招惹现在掌握宫中手握大权的贵妃家族。
“不过你说的样式新鲜是何意?”景澜好奇地问。
“这个奴才也去过,倒是了解一些。”安泰兴接过话道:“那里倒是与众不同,比如我们平时去酒楼,菜单都在楼下墙上挂着,大家先看好再点菜,或是听小二报报菜单。”
“那家却是每个桌子上都会放一份菜单,噢,每张桌子上还会放着几支花枝什么的,看起来倒也雅致。”
“还有,那酒楼中间立着台子,时时有人上去表演,据说还有请到花魁上去,或者有出什么新菜式就在那台子上竞价先尝。”柳有间接着说道。
景澜皱着眉头,有些烦躁,端起茶喝了一口,问道:“那酒楼叫什么名字?”
柳有间回到:“中华酒楼。”
“咳咳......”
“格格,怎么了?”旁边的青衣马上弯腰,轻轻拍了拍景澜的背。
“主子?”安泰兴和柳有间也不知那里出了岔。
景澜朝青衣摆摆手道:“无事,”又缓了缓,才道,“这账本就放这,我看完就让人给你们拿过去,天也不早了,你们先回吧。”
“是。”安泰兴柳有间一起曲半膝行了礼,便下去了。
景澜慢慢地走在回房间的路上,整个人都显得很烦躁,她想过以当时的情况可能会有人跟她一样穿越过来,可是十多年过去了都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现在突然冒出一个同乡,景澜并不觉得会两眼泪汪汪,反而觉得发冷,她不明白,这同乡既然十多年没漏出破绽怎么突然这么高调,还是突然有什么意外?
景澜捏捏自己的鼻梁,算了,反正自己不要去沾这水就行了,想通了这茬,她便直接对后面跟着的青衣说:“收拾好行李,通知大家,我们明日回府。”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