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人畜无害的脸,怎么干起事来这么禽兽不如?”
男人听在耳中,低笑却不做理会。
他就是要让她知道,他是一只披着斯文的疯狗,咬起人来不松口。
“付矜,你哥开车害死了陆宁,那就由你跟你爸来替他还债赎罪。”
这话犹如一根钢针,捅入心口,付矜泪腺瞬间破防,两只僵硬的胳膊蜷在床上,她攥紧拳去打身上的人。
陆放单手扼住,居高临下,笑睨着她的无能:“打我,你怕是不想付家好了吧?”
“做完了就滚。”付妗无力的咬牙切齿。
几个小时,她如一只吊线木偶被翻来覆去,拆开又重拼好,任由摆布。
临走了,陆放还把她孝服弄脏,两道干却的白痕浸在黑布上,刺眼又辣心。
付矜猜不准陆放是刻意还是不小心,粉唇轻启骂了句:“真不是个东西。”
“我们要送你哥哥走了,你快出来。”
带着哭腔的女声从房门口响起,是她小姨袁苏禾。
付矜还揪着被陆放弄脏的黑裙,有一瞬的恍惚,她快速戴上孝帽走了出去。
这是付家祖宅,九几年的那种老式城郊独院,好在打扫得干净,也不见尘旧,墙壁用油漆擦到锃亮。
大厅间围了一群人,中央的桌面上摆着张灵相,男子唇角弯弯,笑得明朗又夺目。
“小熹,快给你哥磕三个头。”袁苏禾伸手拉她胳膊。
陆放在床上对她极狠,事后的双腿酸疼不已,付矜忍着那股劲弯膝跪在地垫上,闭合红肿的双眼,她将头压下去。
一次,两次,三次……
三个月前她还是付家捧在掌心的明珠,家里人都惯爱唤她乳名“小熹”。
她有个温和善良的父亲,哥哥付正南亦是深城的一名出色律师,本以为这辈子能父疼哥宠。
而这一切都在三个月前,被一场车祸撞得粉碎。
陆放的妹妹与付正南遭遇车祸,前者脑部重创死亡,后者昏迷不醒,直至今日……
“付矜,你哥开车害死了陆宁,那就由你跟你爸来替他还债赎罪。”
陆放的话历历在耳,磕完头,付矜从地垫上爬起来,再看向灵相的人时,她眼眶雾气泛滥,喉咙被堵得生疼。
“小熹,你要想哭就哭,别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