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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嫌弃我,这个坏人,坏人……陡然间,由内心涌现出无法抑制的恨意,一抹碧色从眼眸中一闪而过。
男子犹如中了邪一般,神情呆滞,同时,一条细若游丝的银丝,勒进男子的脖颈,男子的脸色发白,挣扎了一会儿,就倒了下来。
我呆呆的看着男子的死亡,吓得已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直到他的身体倒下我的身体上,我才惊恐的叫出声来,“啊……”
随即,有人将魁梧男子的尸体移走,“姑娘,你没事吧?”温和的声音,犹如清泉一般,让人安心。
我睁开眼,一袭白衣,温和的眉眼,嘴角含着浅浅的笑,向我伸出一只手,我呢喃道:“流景……”
我把手递给他,他的手,很温暖,也带着一份粗糙,有一层厚厚的死茧,我站起来,他解下我手腕处的布条,并把他的白袍脱下来,披到我的身上,掩盖住我因衣服残破而露出的肌肤。
这时,我才回神,他不是流景,他比流景更美,左眼角的泪痣,为他平添一份妩媚,他的美,阴柔而安静,而流景的美,温和而沉稳。
他的眼,盯着我的脖颈处,我低头一看,是我碧色的玉,跑了出来,这块玉,是我得以在九州行走的原因。
没有它,我可能来不了南水,更生活不了这么长的时间,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碧鸢玉。
“我叫白奚,不是流景。”说罢,便转身离开,我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不说一句话。
许久,我才轻轻的问道:“对不起,我,我以为你是流景……你别生气,好吗?”我越说越觉得愧疚,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的背影。
“啊……”额头碰到他硬挺的背,我吃痛出声,抬头间,看见他温柔的笑,瞬间划开了我的心湖,泛起了涟漪。
“我没有生气。”他很认真的说道。
“你想见流景?”他眉一挑,问道。
我点头,他握着我的手,“和我来。”他带着我往前走。
我有些失神的看着他和我紧握的手,这是除了流景之外,让我安心的男子。
很久很久之后,我才知道,我和白奚的宿命,亦犹如我和流景的宿命一样,已经早早的纠缠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