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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兴致:
“对!对!那什么!上个月他告咱俩、查咱俩,吾们都没忘。这咱他得逞,吾们也不善罢甘休!那什么,三哥,还有个事,吾们之前告他的违纪违法,上边咋没给查呀!”李论回道:
“其实你最清楚,我们告他没人管,他告我们倒狗撵兔子似的,说明啥?你知道不?”
聂晃着脑袋,眼睛凝视着他想从他的眼神里寻找答案。李论并未明说,嘴里吐出一团烟雾,眼珠在眨巴的眼眶里来回转了几圈忽然挺挺身子说:
“玉成,他候选人政审有啥问题没?”
聂一拍大腿像是猛然想起来啥:
“那什么,我特意看他在候选人审查表里,身份填了群众,而我知道他早在三河镇机械厂就入党了,不说实话,这有啥说道没?”
李论忽地站起来,像茫茫海洋里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惊喜地说:
“你我这几天都别闲着,查查他究竟是不是违规异地入党!如果是,我就坚决告倒他!”聂玉成又脑袋晃得溜圆,嘴角微微一翘,怀疑的眼光看他,风趣地说:
“那什么!这回你都输了,还有下回?下回再告不成,我看你还赌啥?”李论嘴一咧,顽劣的笑:
“那就把倒过来的论李,倒过来改李论呗!”
不得不承认,聂李的办事能力。几天后,两人通过各种渠道,真的把高登选在三河镇机械厂企业违规入党的证据拿到手了。随即向上级实名反映,反馈是尽快调查。但一个月过去,迟迟没有信儿。李论倔脾气上来了。心说你爱答不理吗?我就来个快刀斩乱麻,看谁的官大官小。于是在一天的下半夜,他偷偷的溜了,连他媳妇都不知道他去了哪,直到第二天回家,才知道去了京城,而且是被关进火车站一宿,皇城根的砖也没摸着,就被哪来哪去了。
回家当天上午,李论找来几个要好的小组长和邻里亲戚,育好稻苗,大家在屋里歇息的时候,李论早就烟瘾难耐,刚抽上两口,忽然一个陌生电话打过来,开始时他不知道是谁,直到电话的那头报了姓名和身份,他方恍然大悟。在座的人也一脸诧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