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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忆。
即刻将香包收进衣袋,郎叶鸣稳稳转过身。
“统领,云将回来了。”
“人在哪儿?”“云将率一众兵马,已临近城关。”副将应到。
“带了多少兵马?”“足足有先前的三倍之数。”副将用手比划出一个“三”。
略作沉顿,郎叶鸣一道令下:“传命云遮月候于城外,本统领亲自出迎。”……
四方的木匣中,杨掌柜取出一只紫色的香袋。
细细看着上面绣着的一对鸳鸯鸟,一时间,其神情凝重,思忆涌上心头:
“许家的小女,你究竟相中没有?”“爹,您不要再费心费力了,那些女子,我一个都看不中。”
“难不成,你要娶个天宫的仙女?”“天女亦有下凡的一日,儿子等着便是。”
“你……你当真要气死我啊!”“爹,您不要再催我娶亲了,我压根儿没那份心思。”
“我们杨家一脉单传,你若不娶妻、不生子,岂不要断了……”“儿子之见,婚配之事,比起延续宗族香火,情意相投、夫妇恩爱更是为重。”
“那便选一个与你投缘的,不就成了!”“只可惜,那位女子已然婚配,斯人无双,世间怕是再也寻不到了。”
“你说的这位女子,是哪家的姑娘啊?”“若论起缘由,此事归根结底是爹的错。”
“我……我如何有错?”“那一日,爹就不该让儿子见到那位女子,只此一见,满目满心,误了终生。”
忽而听到身后的推门声,回过神,杨掌柜放回香袋,合上了木匣。
“师傅,外面来了位新客。”
没有立刻回应,杨掌柜轻轻插上了木匣的铜锁。
“来人是位姑娘,身边还带着一个小丫头。”徒弟再说到。
“抓什么药啊?”“那姑娘说了,先瞧病、后抓药。”
听到这一句,杨掌柜轻轻一笑:“望、闻、问、切,这第一‘望’,你可看出什么了?”
“徒弟愚钝,连师傅的皮毛都没学到,更不敢说‘一眼断’的功夫了。”
又是一笑,随后,杨掌柜走到一旁的镜子前,正了正衣领:“诊病用‘术’,更要用‘悟’,见得多了、看得久了,入了心,你自然就悟出来了。”
“师傅提点,徒弟谨记于心。”……
看到屏风后走出一位一身白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