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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强执着的品质,用咬定二字,把竹子拟人,这就已经传达出这诗的神韵和生命力,貌似写竹,实则写人,写人刚正不阿,坚强不屈,绝不向任何人低头,高风傲骨,高风傲骨!”
卢封猛然看向林枭。
这说的,不正是楚人,不正是自己吗!
“我悟了,这首诗的点睛之笔就在后两句,咏竹以示楚人血性,更体现了我们这些读书人,在曲折恶劣的环境中,战胜困难,如这竹一般刚强勇敢......”
“托物言志,简洁明快,果然好诗!”
“无所畏惧,慷慨潇洒,堪称最佳!”
众青年才俊也琢磨出这诗的意思,互相讨论,极为热闹,此时他们再看林枭的眼神中,少了轻蔑不屑。
林枭对众人如此反应并不惊讶。
“林枭,这诗是你作的吗?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你还会作诗?说,是不是你从哪里抄来的!”王瑁脸色阴沉。
这话一出,众人立刻回神。
如此高明简洁的诗作,连大楚文豪都难以吟诵。
众所周知,林枭文不成武不就,十足酒囊饭袋,这诗是他能作出来的?
“你也抄一首给我看看?”林枭反看向王瑁。
“这要是你作的,我把菱江水喝干!”王瑁不相信,大家都是酒囊饭袋,凭什么你能作出这么好的诗?
“你能证明这诗非我所做?”林枭反问,道:“还是你之前听人吟诵过这首诗?”
王瑁一时语结,道:“那你怎么证明,这首诗就是你作的!”
“你怎么证明你是王瑁?”林枭平静道。
“你——”王瑁怒意不减。
“想证明这首诗是否林枭所作,也简单。”这时候,蔡少知的声音响起。
蔡少知刚才有意为难,他同样没想到,林枭居然能作出来,因此神情也不如刚才轻松自在。
“哦?蔡公子,有何办法?”卢封问道。
蔡少知眼神阴郁的瞟过林枭:“回大人,这样的非凡的诗作,旷绝古今,林枭既然有真才实学,那想必再做一首,也容易,若他能做出来,则证明他确有才情,如果不能......”
“就按你所说。”卢大人道:“林枭,你可还能作出?”
“竹生空野外,梢云耸百寻,无人赏高节,徒自抱贞心,耻染湘妃泪,羞入上宫琴,谁能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