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叔宝内心感动不已,却也知道分寸,恭声推辞。
杨侗心里则在想:我的秦老爷爷哎,今后还指望您能帮我多打几十年江山呢,没点硬装备怎么行?
要知道历史中的秦叔宝,就是因为打仗太猛,啥事都喜欢身先士卒,导致落了满身的伤病,后来旧伤复发而亡,杨侗可不希望这件事再发生在秦叔宝身上。
“有功就应该要赏赐,有错就应该要惩罚,这是规矩,拿着。”杨侗不再听秦叔宝墨迹,一把就塞到了秦叔宝的怀里。
见状,秦叔宝也不是矫情之人,抱着软甲,重重行了一礼就退下了。
杨侗余光一瞥,刘方等一干武将都在眼巴巴看着自己,就差要伸手过来把杨侗身上剩下衣物都给扒走了。
“今天的月亮真美啊......”
杨侗不再看这些人,赶紧穿上了甲衣,抬起头吹起了口哨,佯装没看到似的离开了。
闻言,众人下意识抬头:明晃晃的日头差点晃瞎了他们的眼。
自此军中看杨侗的目光,就多少就变得有点不一样了,尤其一些娟秀的男甲士,见到杨侗就像是见到黄鼠狼似的提防。
还有就是,总有一些络腮壮汉一脸娇羞的在杨侗身边走过......
......
杨侗随意在各处逛了一圈,刚刚打的一场大胜仗,大家都吃的很开心。
战场上唯独少了长孙幼薇的身影,她身为杨侗的副将,除了睡觉和如厕,几乎都是甲不离身,手都按在剑柄上跟着杨侗的。
几番寻找,终于是在不远处的一个无人的小坡上,看到了正在看着远方残骸怔怔出神的长孙幼薇。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可就饿得慌啊。”杨侗靠着长孙幼薇坐下,半调侃道。
“越王殿下!”长孙幼薇一惊,回过神来,刚想起身行礼,就被杨侗按下。
“军中无父子,更别提这个越王这个头衔了,我比你大几岁不介意的话就叫我侗大哥吧。”杨侗的淡然一笑。
“侗殿下说笑了。”长孙幼薇勉强一笑。
“还在想刚刚的战斗?”杨侗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只是在想,他们家的父母妻儿今后该怎么办,幽州城中明日又要挂起百丈白布,明日又有多少儿郎被王世充拉进军队,成为累累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