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我要的是那种冰淇淋球。”
“整天就知道吃！”姜和摸索着几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发现了个精髓，就是该动手时候不要动口，无理时候就靠取闹，该怼的时候一定不能客气，哼了一声，“下课小卖部里的随便选，不吃算了。”
“好，姜哥最好了，我要吃巧克力脆皮的。”崔羽谏当即变了口吻，一脸谄媚相。
真是不能给好脸色啊，这些都是什么人？
姜和不理他，低头想继续看书。
眼前忽然闪过那一张毫无瑕疵的脸，谭鹤渊。不知道是不是雏鸟情结，姜和与他短暂的照面，硬生生在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他偷偷摸出手机，又往讲台上看了看，打开。
输入“谭鹤渊”搜索，果然如崔羽谏所说，百科上只几句话，连个证件照都没有，更不用说艺术照生活照。
他又输入“北恒集团”，底下的内容倒是非常多，涉及了娱乐、餐饮以及地产，还有一个什么生物科技公司。
当然还是没有谭鹤渊的消息。
不是说开了记者会？怎么一个影子都没有？现在互联网不够发达？还是……谭鹤渊确实手段了得？
姜和放了手机，默默想了一会儿，对，圣圣，这个孩子好像和自己有联系，他在备忘里圈了个重点。
而被姜和搜索的人此刻面目阴沉，声音冰冷：“没线索？”
“有啊，你不是都看到了？”松松垮垮在沙发上翘着腿的人指了指文件。
“人呢？”
被问的人桃花眼睛弯弯，摊了摊手：“凭空消失了。”
谭鹤渊声音更凉：“不要用这种毫无意义的词。”
“哪里毫无意义？我这是精准描述！”方司坐直身体，大喊冤枉，“你这是对我专业的质疑。我说是不见的，要是有人能找出来，我方司可以吃一周的方便面不要辣酱包！大老板，我还要为我的饭碗着想不是？我哪里敢随便对你用词？”
“没学过质能守恒定律？”
什么？方司一愣，随即狐狸眼睛睁大，噌地从沙发上跃起，“哇，大老板，”就要奔过来抱他，谭鹤渊一闪身躲开，方司大叫，“大老板果然英明！对啊，洛溶溶不会凭空消失，而是以我还没发现的方式不见了！啊，我找到了新思路，你等我啊，等我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