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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邪恶一笑,道:“有好戏,自然是要旁观了!”
“我呸!什么沈施主,本姑娘看啊,你这淫僧根本就是空口说白话!走!咱们上衙门评评理!”将一休的僧袍揪的紧了紧,那丫鬟模样的女子作势就要绑他去见官。
目光灼灼的望向沈琅歌,一休和尚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嚎:“沈施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小僧还没有见过佛祖,还没有参透佛理,还没有为师父他老人家尽过孝道,小僧不能就这么去了啊!!”
听着一休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沈琅歌不耐烦的捅捅耳朵,蹙着眉吐出口中的瓜子壳,松开手中的两人,转身一跃便跳到那抓住一休不放的女子面前,挑眉掀出一个薄薄的浅笑。
“这位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位是在下的朋友,不知姑娘你可愿给在下几分薄面?此事,就此作罢。”言毕,一身书生装扮的沈琅歌微微欠身,略施一礼,月白的长衫衬着她那莹若白雪的肌肤,可谓是风度不凡,儒雅翩翩。
“哼!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自称是这淫僧的朋友,那也必然是个登徒浪子!我艾金银今天定要把你们这些个淫贼拉去见官!”冷哼一声扬起下巴,一身浅粉罗裙的艾金银揪住了沈琅歌的衣袖。
“呦,姑娘,男女授受不亲,众目睽睽的,这可是你主动拉住在下的。”邪魅张狂的一笑,沈琅歌故意抬起右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你!……”银牙怒咬,艾金银瞪着满脸坏笑的沈琅歌,偏过头去,大声道:“总之,本姑娘不会跟你多说,去见官!”说罢,艾金银揪着一休和沈琅歌来到了罗城府衙。
罗城知府是个中年男人,面色宽阔,泛着一股健康的黝黑色。
“是何人击鼓鸣冤?”惊堂木一拍,知府问道。
“是他(她)轻薄我(在下)!”同时开口,艾金银和沈琅歌双双指向对方,一个怒容满面,一个嚣张不羁。
“嗯?到底是谁轻薄谁?”闻声皱眉,罗城知府被堂下两人的说辞给弄糊涂了。
“他(她)!”再次指向对方,艾金银瞪着沈琅歌的一双明亮美目几乎要喷出两团烈焰。
“艾姑娘,在下看你一直这么凶巴巴的,我看哪,你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