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寒颤。
方菲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中央的唐锦兮，他此时，也正端着酒杯，瞧着她。
一双眼睛锐利深邃，仿佛能将她看透。
方菲在这样的注视下略微底下头，拿书本抱在胸前，书本上还写着语文两个字。
“小姑娘，初几了？”
热闹的包房里，有人打出去一张红桃A，然后轻佻的问方菲。
王姐把方菲送进来后，就打开门离开了。都是出来玩的，谁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把方菲，交给包房中的这些人教导了。
“高三了。”
方菲一双眼睛，不畏惧的看着这些人，跟平日里那些新人都不一样。
她好似带着高傲，没有畏惧。
“看着不像，还以为现在的小姑娘，十几岁就敢跑出来卖了。”
“我不是小姑娘，我……19了。”
“有意思呵，19了，大姑娘了。”
方菲扫了那男人一眼，觉得那个一直再跟她说话的男人，很烦。
方菲从绕过酒瓶和桌子，她一屁股坐在唐锦兮的身上，面笑如花。
不施粉黛的一张脸，俏生生的惹人怜爱。特别是眼眸之中含着的笑意，如星辰之光，让人无法拒绝。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方菲自恃美色的问唐锦兮，那模样，信誓旦旦，势在必得。
惹得唐锦兮笑了一笑，面上笑意含着温情，手上的动作却干脆利落。
唐锦兮将方菲抱起，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
“滚，远点。”
方菲摔得尾椎骨疼的炸裂，她瞪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居然有男人能拒绝得了她的美色。
“我是说……”
方菲还没说完，就被人扯着胳膊肘扔出了包房门。
方菲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就听见包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住了。
人生第一次碰壁，方菲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方华的电话。
“你不是说这些大总裁都喜欢我这样清纯的学生吗？”
“大总裁都喜欢。”
“是大总裁都喜欢，还是你喜欢？我被人扔出来了你知道吗？我人生第一回，被人扔了两次。”
“……那也许，总裁喜欢辣一点的？”
凌晨两点，地下停车场。
唐锦兮打开后车座的门，习惯性坐了进去后，按了按眉心，嘱咐司机：“开车。”
这个时候，一截皓腕没有征兆的缠上了唐锦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