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擦伤落下的血痕。”
“胡说!”凤栖悦抖着嗓子往周大夫人身边蹭,一边蹭一边说:“这血迹明明是新的,大半夜的,什么奴才会跑到梦姐姐的房间来收拾屋子?分明……分明是刺客!”
“小姐,要说是刺客,府邸里肯定会有人员伤亡,可大家都好好的,肯定不是刺客啦!”佩欣再接再厉地安慰凤栖悦,“说不定是哪个家丁偷溜出去玩,半夜才回来,不敢惊动人,只好偷偷摸摸的,结果反而造成了误会呢!”
听了佩欣的话,凤栖悦终于将信将疑地舒了一口气:“真的吗?”
佩欣自然是重重点头,见凤栖悦吓得脸色都变了,不由自主地有些不平:“也不知道是哪个下人,胆子这么大。这府里也没规定半夜回来要受罚,大门不走非要翻墙,又不是偷人,搞得这样见不得光。”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这话一出,周围家丁的眼神都变了。
巡逻的在外围围墙边也发现了血迹,在周二小姐的房间外也发现了血迹,这也太巧合的一点。
而且,这刺客自从进了院子就不见踪影,周二小姐又至始至终都不肯下床,莫不是有什么古怪?
莫非真不是刺客,而是有什么人跟周二小姐约好了,要夜半无人时偷偷相见?
周大夫人气得脸色煞白,恶狠狠的瞪着佩欣,就要发作。
凤栖悦立即适时的挡在佩欣跟前,捂住嘴巴,惊恐的看向床边,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喊了一声:“啊……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床栏的帐钩上,静静挂着一条细细的布料,那色泽一看就不是女人衣服上撕下来的。
大家都盯着那布条看,一个个脸上表情各异。
周大夫人和徐夫人脸色惨白,周大夫人更是担忧——她想到了不好的方面,生怕女儿出了什么意外,连忙扑到床边,低声问周艺梦:“艺梦,你有没有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没有啊?”周艺梦自己也吓着了,可她一直睡着啊,真的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周大夫人又不确定地到处看了看女儿,周艺梦除了衣衫凌乱点,看起来真的完全无恙。
她这才安心,不料一转头,就见一众家丁正暧昧不明的盯着周艺梦的床帐瞧,那目光中的怀疑和鄙夷,直接就刺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