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她的皮肤。
他的眼底似乎有水汽，白琦书一时没懂，半晌，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温景的眼底似乎红了。
她怔住，温景忽然避开了她的眼睛，抱紧了她。
他高大的身子将她完整的圈在怀里，离得太近了，近到白琦书感觉到他似乎在发抖。
许久，他出声，“我今天，审了一个案子。”
他娓娓道来，手底下的人抓住了一伙奸淫掳掠的恶人，审讯的时候他们一桩桩一件件的交代了所有的事情。
而其中，就有赵允知的事。
他的喉间压抑，白琦书缓慢呼吸，整个人都很安静。
他一定很爱赵允知吧，否则，他怎么会如此对她。
温景此刻，无比脆弱。
他讲完这件事，就没再出声。
许久，他将白琦书狠狠地圈在怀里，微凉的手指一只自上而下的抚摸她的发。
直到很久，他低低的在她耳边说了声对不起。
白琦书一怔，抬头间，温景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均匀，睡着了。
白琦书很清醒，她鼻子里都是他身上的味道，白琦书觉得不自在，轻手轻脚的起身，越过温景去了那边的小榻，自己睡。
温景就醒后，身旁空无一人，他起身，扭头，看到了窝在小榻上的白琦书。
她没盖被子，温景抱着被子走过去，给她盖上。
温景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的脸，白琦书睡着的时候，安静的令他害怕。
温景伸出手，抚摸她的眉心。
她睡在这里，是在躲他吧。
温景起身，去洗漱。
许久，回了书房，看案卷。
晚些的时候，温景去了赵家的坟地，赵允知长眠于此。
温景站在坟前，久久不语，言柯站在他身后，亦是一言不发。
他还能清晰的记得赵允知的一颦一笑，想到心里就刺痛，
温景弯腰，伸手抚了抚墓碑上的字。
许久，他呢喃，“允知。”
“害你的人被处死了。”
温景起身，带着言柯离开。
温景回到王府，白琦书不在，温景命言柯去找。
言柯在一处卖书的铺子里找到了白琦书，他到的时候，白琦书正在看书。
见到言柯，白琦书并不意外。
温景一直有派人跟着她。
言柯毕恭毕敬，“白姑娘，回府吧。”
白琦书放下书，跟着言柯往外走，言柯能来这，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