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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近期戒碳水化合物,不吃主食,家什么面都没有。杨杨,你和乔彬之间是不是出了问题?”
“你推三阻四,是不是白沫童在家,你们又吵架了?”
两人上车,车子快速驶出停车场,向不远处的高架桥入口驶去。
“我们确实吵架了,但他确实不在家。不过,杨杨,你为什么躲乔彬?”
“谁躲得他了。”
“你和他住对门,如果不是躲他,为什么要去我家。”
“我真不是躲他,静园出现这种结果,我心里很不舒服,想和你说说话。”不舒服不是事实,躲乔彬也是事实。她和乔彬之间的问题,她解决不了,乔彬努力了七年,也没有解决,就目前情势来说是死局,与其让景菲儿跟着操心,不如不让她知道。
景菲儿看杨杨一眼,开始专心驾车。几分钟之后,车子从最近的下桥口驶出高架桥,前行不足千米,驶进一家酒店的停车场,“我这几天住酒店。自己下面吃是不可能了,咱们还是叫份外卖吧。”
难怪景菲儿这几日都怪怪的,杨杨本想问,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她和乔彬之间外力无法解决的问题,她不想让景菲儿知道。景菲儿和白沫童之间的事,景菲儿应该也不想让她知道。以后,如果景菲儿不主动说出来,她不会主动去问。
很反常的,景菲儿十分认真盯着杨杨,“杨杨,你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女人,你配得上更好的男人。乔彬,他不配让你难受。”
“白沫童呢?!”杨杨侧过脸,静静回望着景菲儿,景菲儿一直不喜欢乔彬,但从未像现在这么明说,这个女人到底遭遇了什么事,会这么一反常态,“他配让你难受吗?”
“你每周一避开所有人去办的事,和乔彬有关?”
六年前,她的精神问题因乔彬而痊愈。六年后的今天,她的精神问题因为乔彬而复发。六年时间,兜兜转转,似乎又回到原点。但这些,她不想给任何人说,“菲儿,我好饿。”
景菲儿盯着杨杨的双眼,“和我无关的人,不配让我难受。”
“确实和乔彬有关。”杨杨静静回望着景菲儿,“菲儿,我和乔彬的事,让我自己去解决。你和白沫童,你想说的时候告诉我,不想说的时候,我也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