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宋潜。”陈珏言目不斜视的往前走,宋潜从一旁的角落出来拉住贺亭,无论贺亭说什么他都低垂着头充当一个机器人,贺亭眼睁睁的看着陈珏言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他双目赤红无能为力。
简然是被陈珏言甩进去的,她扶住墙站牢,陈珏言长腿一抬一脚将门踢上,简然见此慌了神,“陈……陈珏言,你冷静一点。”她开始结巴。
“然然。”陈珏言薄唇微掀语气阴冷,“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他逼近简然没有给她退缩的机会将她扣进怀里在她耳畔如情人般耳鬓厮磨道,“好到你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和义务对吗?”
“不是的,我就是跟贺亭……”简然想要辩解,“不许提他名字。”陈珏言怒吼,简然被他吓得一抖没敢继续说。
陈珏言当着她的面开始面无表情解扣子,简然脸色猛然间惨白她想往外跑,陈珏言抬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甩到了病床上。
简然摔的脑袋发晕,她再次仓皇爬起来,陈珏言拉住她的脚腕将她拖了回来,他长腿压住简然乱动的腿,他的力道很稳,简然这点力气对于陈珏言来说就如隔靴搔痒,没有半点威慑力。
陈珏言解开身上的病服,简然见到了他的伤口,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很多,而前两天新添的那个因为用力纱布泛着微微血色,看起来格外瘆人,但是陈珏言就像感觉不到痛一般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简然你记住,你是我的人,是我的情人,以后再也不准跟任何男人说话,不然我就打断你的腿,听明白了吗?”
简然痛的纤细的身子猛地一缩,脸色白的几乎透明,眼泪瞬间如同掉了线的珍珠从眼角滑落。
“痛吗?”陈珏言附在她身上不管不顾的动着然后在她耳边柔声道,“痛就对了然然,我也痛,所以一起痛吧”他加大了力气尾音中含着眸中嗜血的笑意。
只有痛才能让她记住能给她这种痛的永远只有自己。
简然闭着眼随着他的动作痛不欲生,这一晚,陈珏言就像疯了一样不停的要着简然,就连自己伤口裂开了也视若无睹,到最后,简然承受不住昏了过去,而陈珏言的血染满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