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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气不过,直接打他就行。”
打,这似乎是他妈赋予给陆亭山的权利。
陆亭山已经把铁戒尺从抽屉拿出来了。
宋锦阳看着那个泛着寒光的铁家伙眼角直抽抽。
“手伸出来。”陆亭山又重复了一遍。
“打人是犯法的。”宋锦阳磨着牙道。
“我现在是你导师。”陆亭山淡淡道,“我有行使惩戒你的权利。”
“哈,好啊。”宋锦阳冷笑一声,把手伸出来,“打吧,我宋锦阳要是皱一下眉头,我跟你姓。”
“啪。”铁戒尺精准挥下。
“啊!!”
只是一下,宋锦阳就惨叫着向后弹跳开。
宋锦阳是家里独苗,老两口就这一个儿子,虽然家庭条件不是多么优渥,但宋锦阳也是在蜜罐里泡大的小少爷,别看他妈左一个随便打,右一个随便打,但其实宋锦阳从小到大,除了屁股上挨过他爷爷轻轻的几巴掌以外,再没人打过他。
铁戒尺打手心,十指连心,这种痛,他哪承受过,所以也不怪他丢人。
“陆亭山。”宋锦阳捂着手红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你真打?”
“手伸过来。”陆亭山面无表情地又道。
“我不伸!你是个人不?!”
“那就等着实习不合格吧。”
“你拿这个威胁我?”
“不是威胁,只是警告。”
“你这是滥用私刑。”
“我是正常教导学生。”
“我做错什么了?”
“在做开胸手术这么严肃的场合里,你跑神加手抖,这还不叫犯错嘛?”
“不光我手抖了。”宋锦阳连忙道,“小李也手抖了,他就站我旁边,我都看见了,你咋不打他?”
陆亭山简直恨铁不成钢:“宋锦阳,告状打小报告,你就这点出息是吗?”
出息两个字似乎一下就碰到了宋锦阳的痛脚,这几天接连积压的怨气忽然间上涌。
“呵,是,我就这点出息。”宋锦阳冷笑着,“你瞧不上我你可以不带我啊,我没非逼着让你做我导师,你可以随时把我划给其他医生,我求之不得。”
陆亭山皱眉:“这都谁给你惯出来的臭脾气。”
“我特么自己惯自己的行不行!”
“宋锦阳!”
“我今儿还就不干了!”宋锦阳彻底放飞自我,把身上的白大褂一脱,狠狠扔在地上,其实是想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