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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的泽国,两位少年相遇。
“这顾府还真是破呀!真想不到,堂堂嫡系能落没到这种地步!”一阵嘲讽声扑面袭来。少年愤恨地撤了撤袖子。
“那也请叔叔进屋,难道是要坐在门厅上,让邻里说我顾家门风败坏?”呼,还好,先王贬他们为族,倒也省去了一些烦心的礼术。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说话!”
什么东西?他好歹还是嫡系,一个庶人怎么配这样说他?怒火涌上心头,少年的手微微攥紧,皱起好看的眉进了庭院。推开房门,一股凉气袭来,天旱时期,顾父总会考虑少年身体不适,极少放冰,这次显然是为族长准备的。
族长轻轻回首,确定随从、奴仆们都跟了上来,摆好架势浩浩荡荡地进了房,他一言不发地扫视着极为简朴的陋室,嫌弃的一撇嘴。
“这顾府还真不是图有外表呀!没想到里面也是这么破!”一奴仆看准了自家族长的眼神,顺着就开口讽刺道。
“孔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把那名贵的东西胡乱堆砌,骨子里不还透露出一种简陋破旧吗?”顾家的奴仆也不肯退步。老爷一向能屈能伸,既然已经失利,必然不会轻举妄动,而少爷并不屑于和这种小人计较,若真要报复,自然有方法。
少年看着坐上主位的族长,一阵厌烦。“族长所坐之位是每每用来祭奠大父的。”少年一顿,用挑衅的眼神瞪着族长又道“难道族长承认自己是已死之人?”
“你……顾怀远!大逆不道!”族长怒发冲冠,狠拍桌子。一旁的顾父长眉轻挑,族里把这人养得挺“好”啊,一点也不像当年那个病秧子。
少年收敛了挑衅的眼神躬身施礼,有意无意间扫了一眼庭门。嗯……泽王派来的侍卫都在,看来一会儿就会有贵人屈尊而来。他的目的已达到,无非就是讽刺族长,少年一脸平静,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一切单凭族长责罚。”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