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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关系多么错综复杂,支持的派系也有所不同,但是在面子上还是要给足尚书府的。
回府的路上,釉喜问宁采惜:“主子又为何不高兴了?”
宁采惜瞧着马车外的街道:“你这个小机灵鬼有哪里看出来我不高兴了?”
“难道不是这样吗?主子一同盛丞相说话就不一样。”
连忙捂了她的嘴,宁采惜吓得看了看前面的车夫,确定他没有听到后,才吓唬釉喜。
“这车夫是母亲选的,我可不想挨家法。”
在尚书府虽然大家都宠着她,但是规矩还是很严的。
釉喜是个傻丫头,长的可可爱爱,人也没什么心眼,这也是宁采惜将她留在身边的原因。
“哦,对了,主子,这是楚翘主子刚才让我给您拿着的。”
釉喜将手摊开,手绢内包着玲珑剔透的浅粉色金镯,在马车窗户透进来的阳光下照射的闪闪发光。
宁采惜用指尖捏起,套在手腕上,正是合适的大小。
釉喜收起手绢,严肃的说:“楚主子说这次的材质更加难寻,让主子一定好生保管,切不可再离身了。”
因着体弱,护身符这东西已经与宁采惜形影不离。几年前皇家狩猎,脖子上的玉佛堪堪留了她一名,时至今日,才又铸成这般新物件。
“活着真是万般不易。”宁采惜低头把玩着玉镯。
想必寻来此物,父亲和师傅,也都下了大功夫。
“小姐可莫说丧气话。”釉喜握住宁采惜的手,暖暖的,“先生算过了,等小姐年芳二十,便算是渡过此生劫难了。”
闻及此,宁采惜只是笑了笑以示宽心。
她向来生死看淡,更明白大智若愚,虽常待深闺,却也不是懵懂无知。
马车一路颠簸,由人声鼎沸的闹市区穿过,稳稳停在了尚书府门口。
宁采惜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由釉喜搀扶着下来,却正正对上门口意外的人。
沈虔伯一身玉竹色长袍,坐姿挺拔,木制轮椅正停在尚书府二道门正中。家丁则分立两旁,一个个都垂头不语,看来是在等她。
宁采惜捏了釉喜一把,釉喜苦着脸赶紧撒手。
“愣着做什么?”沈虔伯臭着脸,压着脾气冲着对面瑟缩的主仆二人喊。
“小王爷,今儿怎么有空在这儿赏景。”宁采惜赶紧快步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