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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再看。”
闻景琛放下手机,抽了根细烟,抬眸道:“她还好么。”
“好在穿的多,外伤只是擦伤划痕,不过受到的心里创伤肯定是很大的,你作为家人的话,我觉得还是该注意好好疏导。”
“家人?”
“是啊,你不是她丈夫么?”女警自然地接过话,“哦,我刚才有问到婚姻状况,是阮小姐告诉我的。”
...
阮棠在车内,眼看警察离开,萧禾跟去做笔录,最后终于等到闻景琛坐进来。
接替萧禾的司机还没到,他们两还要呆一段时间。
阮棠的嗅觉十分灵敏,她闻到他身上多了一丝浅浅的沉香,是不是又抽那种烟了?
闻景琛按下车窗,侧过头时看了她一眼,但仅仅是一眼,隔着半米的距离,没有任何亲近的举动。
他从没照顾过遇袭情绪低落的女人,或者说,他刚刚抱阮棠进来时她还是晕眩半昏迷的,当前他担心过度触碰使她产生创伤后的应激反应。
但是没想到,阮棠自动自发地挪动挨紧在他的身旁,她把头斜靠在男人肩膀,柔声说:“闻景琛,你能不能借我一下电话。”
她的嗓子因为先前呼救喊哑了,听得男人的心尖莫名一颤。
“嗯。”
闻景琛把私人手机递给她,不经意触碰到女子的手指仍在发抖,他眉头轻拢,忍不住道:“别怕...现在是我。”
阮棠尽量扯起唇角:“我知道的。”
因为这句,阮棠才明白为什么闻景琛上车后刻意保持距离,他肯定是以为她意识模糊不清,会误会害怕旁人的触碰,但他弄错了,她根本不害怕他,甚至相反地无比依赖他,渴望从他那里汲取温暖。
回过头想,在最危急的那刻,她看到了闻景琛,他从那时起变成了她抵御那段恐惧的解药。
阮棠拨出号码,稍微提了提语调,“喂,外婆。”
“嗯嗯,我手机没电啦,我今晚和老师们聚餐太晚,喝了点酒,校长怕我回来不安全,就给我报销和同事住在附近酒店。”
“对,我明天就回来。”
“外婆别担心,我没喝多少,我没事。”
“好的,外婆再见。”
阮棠挂上电话,缓缓疲倦地吐出一口气,她把手机还给闻景琛,“谢谢你。”
“我...是说你赶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