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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结果呢?
引来半个村子的人围观,众目睽睽之下,锅里的肉还是被大伯用筷子挑走了。
如今重来一次,周全再也不想经历前世的难堪。
自己动手,将锅里的肉一块块捞进碗里,端给大伯道:“整只猪耳朵都在这里,一口没动,你若不信我给你拼一下。”
“看你说的,好像我欠你这点肉似的,关键我也得拿这钱还给人家。”
周松源迟疑着,其实还想要钱。
周全苦笑道:“你看看这个家,像是能拿得出三十块钱的样子吗?估计最值钱的也就这碗肉了,实在不行,你再拧俩灯泡?”
周松源四下估摸一番。
的确,老三家现在连口余粮都没有。
若跟亲兄弟闹的太僵,自己脸上也不好看。
于是接了那碗肉。
却又端着长辈的架子训斥道:“其实三二十的没所谓,关键你家这光景,本就该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咋还有脸胡吃海喝呢?”
“你说的对,你慢走!”
周全懒得解释什么,推着周松源把他送了出去。
回头见母亲在抹眼泪,父亲摆出一副想找人拼命的架势。
他暗叹一声,上前道:“都想开点,其实咱家最难熬的日子已经过去,赶明儿我也出去打工,往后两个大男人一起努力赚钱,难道还撑不起这个家吗?”
“这眼看就要高考了,你咋能出去打工呢?”贺莲英本能的拒绝道。
“我都打听过了,可以先办休学,等咱家的窟窿填上再复读也不迟,再说了,现在外面那些大老板,有几个读过大学?”
周全笑的很轻松。
其实他很清楚,如果不能改变家里这现状,就算通过高考被大学录取,也肯定是没钱去读的。
贺莲英似乎被他说服了。
叹息一声,沉默了。
周松林抹了把脸,突然站起来,将锅里的汤水倒掉,把小铁锅刷了一遍又一遍,跟谁堵气似的往灶台上重重一放。
扭头见妻子还在抹眼泪,红着眼睛喝斥道:“我还没死呢,号什么丧?还不是怪你跟李兰香闹的太僵?让她逮到机会狠狠糟贱一把,以后都给我争点气,总有她求到咱头上的时候!”
周全苦笑着摇了摇头。
父亲好像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
这事明显和大伯母没有关系,所谓的娘家兄弟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