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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才三十出头,看上去却严肃、刻板、不苟言笑。
启国民风开放,女子和离、再嫁的例子,也是屡见不鲜。可这昭阳公主的驸马意外离世后,她便是深入简出、没有再嫁。
她崇尚佛法,平日里最喜欢的便是读些佛经,抄些经文,行事作风颇为低调守礼,换句话来说就是迂腐古板。
却因为苏泊简是国师,苏婉茹又喜欢摘抄经文讨她欢心,而意外的与苏婉茹有共同语言。
苏婉宜耸耸肩,便知道苏婉茹是为何费尽心机,要让这昭阳公主来一趟了。
刻板又迂腐的昭阳公主,一定会对她要求分家,又在婚前取走嫁妆的事情不满,甚至是阻拦。
想想就知道难缠极了。
苏婉茹她还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不仅收了不属于她的铺子,现在连这嫁妆都要惦记着,竟也不怕烫手。
“近日摘抄了好些佛法经文,也颇有些心得体悟,便在前几日给公主您送了信。却不想今日惊扰了公主。”
苏婉茹脸上扬起一抹得体的笑容,见着公主与苏泊简相谈甚欢,便不动声色的将话题拉回了苏婉宜的身上。
昭阳公主这才如梦初醒般,往苏婉茹身边看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了她身边的苏婉宜,以及板车上的嫁妆,微微蹙了眉。
远处的苏崇洲听见苏婉茹的这句话,猛地想起来了小厮偶然说过的话,望向苏婉茹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恍惚和不可置信。
真的是前几日送的信吗?
茹儿为什么要说谎呢?
他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心里却是乱得很。
茹儿……她是为了把苏婉宜重新叫回苏家,才特地请了昭阳公主前来相劝吗?
一定是这样吧?
“这板车上的是……?”
“这是小妹的嫁妆。小妹一定是与我有些误会,昨日便求了二哥分家,今日是来取走嫁妆的。”
苏婉茹说着,神情凄苦,像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又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
“分家?取走嫁妆?”昭阳公主的口里缓缓咀嚼着这两个词语,目光却是缓缓望向了苏婉茹。
苏婉茹与她接触不少,不仅热心佛法,更是品性纯良,素日里文静又懂事,若不是被她这个妹妹伤透了心,也不会当众伤心成这副模样。
她虽深入简出,可也是在宫里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