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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慢慢调养,所需的药材微臣会列一个清单……”
“不必了,爱卿的医术人品朕信的过,无论什么珍稀药材,只要她要,只要朕有,爱卿自取便是,没有不给的道理。”
楚诣乔知道太医院里弯弯绕绕的,规矩大于天,魏克书又是极重礼法的人,必是要一个流程都走下来,全都对上了,才会用药的,到那时怕是耽误了。
虽说照顾自己的亲骨肉,魏克书必然有分寸,但楚诣乔就是不想他们耽误片刻,好不容易有机会许她偏爱,他不想再藏着掖着。
“多谢陛下!”
魏克书夫妇二人的心仿佛空了一般,只是机械木讷地答应着,没了灵魂。
但顾及君臣之间固有的纲常,此刻即便心如刀绞,也不得不面色如常,劝慰道:“夜深了,陛下本就受了惊,微臣着人熬了安神的药,陛下用了药早些安寝才是!”
“不了!朕今晚守在这儿,等林渊醒过来再说!”
楚诣乔知道自己人走了,心也走不了,倒不如就待在这儿,他也想她第一时间醒过来就看到他。
“这……万万不可!林渊救陛下是她为臣分内之事,若是因此让陛下徒生内疚,倒是她的不是了!更何况现今刺客身份存疑,京郊城外又危机四伏,皇上再不好生休养保全自己,出了事臣等便无地自容了。”
他洋洋洒洒说了一堆,楚诣乔心里止不住地想,就是有这样的爹,才弄得她年纪轻轻的也有老沉之气,分明是个活泼的性子,却总是压抑着自己,估计在家没少受说教。
“好了!好了!朕知道了!朕回去便是,若是有任何情况,一定要及时通知朕!”
虽然多少有些不情愿,但这时候魏羡鱼在里边躺,他也不想在外头和她父亲争执,便顺了这个老顽固的心,毕竟以后还有的闹呢!
“微臣明白!”
送走楚诣乔后,魏氏再也忍不住,伏在魏羡鱼的床畔痛哭,整个人几度昏死过去。
……
启祥客栈的地下室里,灯光昏暗,屋子中央直挺挺地吊着两个人。
那二人的脸上血肉模糊,腥味甚重,一旁的钩子上又隐约可见两张血淋淋的人皮面具,乍一看,便明白是仿着中原人的面皮做的。
苏岐本为查这二人的身份焦头烂额,现如今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