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的罪与恶被上帝所原谅时。你等终将迎来幸福,阿门”。随行牧师在一旁宣告完悼词,执刑者走了上来,拉开了枪栓。
“那么,“不败的军神”就死在这里了”解忧平静的看着枪口指向自己的左膛,眼睛中无悲无喜,倒影着蔚蓝的天空,云起云涌在他的眼眸当中。
“行刑!”
枪响了,子弹精准的命中左膛理应是心脏的部位,纯白的海军服上绽放一朵嫣红的花,血液滴落在勋章上,冰冷的钢铁第一次有了温度。
意识渐渐散去,解忧向身后的大海倒去,在下落中回想着一个身影。
“永诀了,光辉。”
随后,溅起一阵水花,远处的海鸥向海雾飞起,雾里似乎有什么在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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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解忧捂着头从床上醒了过来,
“切,还真是顽强的生命力,跟小强一样。”床边响起了一道不屑的声音。
这么毒舌的声音,却是从着样一个东方美人的嘴里却说出来的:“一袭旗袍,尽显曼妙身姿;几抹红簪,何染春意点点,脸若鹅卵石,手若丝绸料,真若西施在世。”这般温婉似水的东方美人,嘴中却说出与其气质格格不入的话。
解忧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无奈的苦笑道。
“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呢,和平方舟”
做为中华著名的医疗船,按照中华的计划先在应当在伦敦执行对外访问。但现在却出现在了这里
“你可真是大胆啊,尽管心脏长在了右边,被子弹击中胸口也是会死的啊,如果不是我亲自执刀你的手术,想必以后要见你只能在你的碑前,把酒泼在你的照片上了。”和平方舟满不在乎的将双腿放在床上,无所谓的说着。
解忧看向窗外,北冰洋上的浮冰从窗边漂过。
“我昏迷了多久了?”看着窗外,解忧头也不回的说道。
“三天。”和平方舟从一旁的书柜里随便抽出了本莎士比亚喜剧,手指轻柔的翻动的纸页,上好的宣纸摩擦出悦耳的沙沙声。
房间里沉静了下来,解忧便这么出神看着窗外,和平方舟也就这么津津有味的看着手上的莎士比亚喜剧。这幅场景很难让人想象他们之间竟然是挚友。
“呐,你真的决定好彻底放弃自己的一切,去为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