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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我早就约定三生,我的清白也给你了,你休想抛弃我。”
苏小莓咬牙,“老子宁死不从!”
说完,气冲冲回来了。
屋里,严霂趴在桌子上,笑得直不起腰。
苏小莓脸黑的不行,“我们全军染上寒疫时,我都没这么想骂他娘的。”
提起寒疫,苏小莓突然起身,双手抱拳向严霂拜了三拜。
“当时我们军中染上寒疫,而北金趁机偷袭,若不是你给的方子,再加上盛京及时调来足够的药草,我们几万将士可能就要埋骨漠北了。而我也得了寒疫,吃的是你给我备的那几包草药。”
严霂想了想道:“这恩情挺大的。”
苏小莓点头,“比救命之恩更大。”
“那当是你欠我的,改日我若需要你偿还,你别赖账就行。”
“你我也不必计较这么清楚。”
“还是立下字据吧。”
严霂把从晏姨娘那儿得知的关于北征军的情况跟苏小莓说了,他怎么都比她有办法,但这是不宜宣扬出去,需秘密寻找。
“老侯爷给晏姨娘这封求救信,一直交不到皇上手里,可见朝中暗斗多严重。”严霂给苏小莓提了个醒儿。
其实不用她说,苏小莓比她清楚多了。
他看过信后,还给严霂,“我会派人去打探,你静等消息。”
“好。”
镇北关无战事,苏小莓便赖在雁归城了。这些日子,他教会行意走路,教会她叫爹娘,没事就抱着去街市上逛,不管风多冷,这么操练了一个月,小家伙竟壮实了许多,胃口也好了,渐渐严霂便感觉奶不够了。
严霂让苏小莓夜里也带着行意,趁着这时候,给小丫头断了奶。
这样几天,苏小莓还学会给小丫头穿衣服,换尿布了。而小丫头整日挂在苏小莓脖子上,一口一个爹爹,叫得别提多溜多甜了。
每每见此,严霂心里都酸胀胀的。
她的儿子在万里之外,却没有爹娘陪着。
“怎的不开心了?”苏小莓进屋见严霂一脸愁色于是问道。
严霂顿了一下,“倘若我生的是儿子,你又该如何?”
苏小莓好笑道:“能如何,大不了就谋反,谋反不成,咱一家三口一起走黄泉路。”
严霂发颤,他要闹得天下大乱,要豁出命去,可凭他眼下翅膀未硬,不过是以卵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