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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也是疏忽所致,未免遭人诟病苛待已故嫡妻之女,此事还是算了为好。”
薛宜若的温柔刀,一针见血。
燕安语碰了软钉子,笑着收了口。
“说起来,妹妹可别被一个微不足道的奴才扰了好兴致,太后还未见到你的献礼呢,妹妹这等才貌双修的女子,送的献礼必定难得一见,说来我也好奇的紧呢。”
对上燕今笑意深深的清眸,燕安语眉目微紧。
在场这么多人没有上献礼,谁都不提,偏偏提起她,就在百兽图被太后标榜今日献礼之最之后。
这是故意公然给她难堪!
没错,燕今就是故意的,甚至玩的很上瘾,“看妹妹这么为难,莫不是没有准备献礼?”
话才说完,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的当下,就见燕今大惊失色地跪了下去,“请太后息怒,家妹与韶王恩爱相依,新婚情浓难舍难分,难免耽搁了时辰,忘了准备今日献礼,定非有心做这等不敬之事,还请太后看在韶王殿下用情至深的份上,宽恕家妹懈怠之罪。”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薛宜若掩着嘴,用最优雅的姿态偷笑。
用情至深用在普通男子身上还算得上一个好词,但身在帝王家,还是东宫呼声最高的韶王,这可是封喉利剑。
皇室最忌专情独宠,雨露均沾才能延绵百世基业,一个用情至深足以判下燕安语是个红颜祸水的罪名,让百官诟病。
这个口无遮拦的村妇,她真真是小看了她,早知她今日会给她这般难堪,当初她就该在她未进燕家之前秘密处理了她。
饶是燕安语忍性再好,面色也落了几分冷。
但很快,她便盈盈笑了,“姐姐真爱打趣,太后谢佛礼这等大事,妹妹怎敢忘却,自然是细心准备了厚礼。”
“哦,那是我误会了,我也是一时关心则乱,妹妹不会怪我吧?”
燕安语的脸皮微不可查地抽了一下,笑道,“自然不会。”
燕安语带的是南海玉观音,水头极好的玉加上巧夺天工的技艺,呈现出来的观音像美则美矣,但有了燕今前头的百兽图挡道,便显得乏善可陈。
本来信心十足拔得头筹的献礼却在被赶鸭子上架的情况下拿出来,燕安语怄的一肚子气不说,如同头上都被燕今狠踩了一脚。
大费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