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掩饰与不掩饰都没什么意义，只需要讲条件。
“呵。”盛言渊轻笑，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他给慕焰焰把了下脉，“你这个身体能撑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想完全治好你的废体，还得把沉积多年的淤毒和散灵水清除干净。”
“我亏大了，小麻烦精。”
散灵水！看来原主灵源溃散、灵脉尽毁并不是像传言那般急功近利遭了反噬。但是根据这具身体的记忆，原主并不清楚真正的原因。
“亏大了你也得治，反正你已经答应了嘛。”慕焰焰是有些心虚的，任何术法在巨大的实力差距面前效果都会削减。
虽然同生咒是比较高阶的咒术了，盛言渊若有碾压她的实力，强行冲破也不是不可能。
到时候反噬的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
所以她决定稍微狗腿一点，一定要把好看哥哥稳住了，保命要紧。
“我对接手的病患，向来是负责到底的。”不合常理之处太多，还得继续观察一下到底是不是邪祟或者邪修。
这话倒是给慕焰焰吃了一颗定心丸，“好看哥哥，你真是人美心善医德高尚的大大大好人！”
“......”赞美之词盛言渊听得太多，这么浮夸的还是头一次。
他正了正神色，“治你的灵脉，有两种办法。第一种是修补，最简单直接，也少受苦。”
“第二种办法，将你的灵脉熔断重塑。新生的灵脉品质会跟随你的灵源成长。但是这痛苦也是数百倍的，需要经历‘九死一生’。”
“九死一生？”
“熔断一次如死一次，需要反复熔塑十次，最后一次视为新生。这种方法十分艰险，稍有差池你便彻底废了，再无回转的可能。”
他看着慕焰焰：“如何，心中可有决断？”
“我若是选第一种，对你来说岂不是大材小用。”
她的答案根本不需要犹豫，她不可能选择得过且过。
盛言渊：“大材小用好过自找麻烦”。
慕焰焰不做声，不能怼他，要顺着他。
盛言渊给她嘴里塞了一颗丹药，“先治一下身上的伤。”
慕焰焰感觉身上火辣辣的鞭痕瞬间沉寂了下来，正在慢慢愈合。怎么动也不会拉扯到伤口了。
盛言渊丢给慕焰焰一块令牌，“改日到无言阁来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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