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跳出来阻止。
祁宴沉吟片刻,说:“我家主子风寒已愈,倒是我,有些不舒服。总归是治风寒的药,我想着不要浪费,物尽其用。”
沈瑶冷着脸,没好气地说:“没人教过你,药不能乱吃吗?他风寒他吃得、不代表你就能吃得。”
祁宴没吭声,定定地看着沈瑶。
沈瑶被他看得别过头,冷声说:“这药以后都不会送了。”
说完,迈步进了内室,去看萧越。
祁宴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很想问一问她:这药,为什么萧越喝得,自己却喝不得?
可他明白,纵然问了,也得不到答案。
沈瑶进了内室,看见萧越靠在枕上,手里拿着本书。
许是没喝那药,脸色看着比之前好了不少。
萧越看见她来,顺手放下书籍,对她露出个笑:“你来了?”
沈瑶一顿,随后唇角也带了点笑意:“心里总是放不下,便来看看你好了没有。”
萧越一听,眸子一亮,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祁宴。
祁宴抿了抿唇,转身出去,将空间留给那两人。
等沈瑶从屋子里出来,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祁宴不知道,沈瑶怎么突然间有了那么多话要跟萧越说。
沈瑶走到门口的时候,对旁边的人吩咐道:“守卫撤了,除了议事堂,龙虎山其余地方他们皆可自由来去。”
站在一边的祁宴震惊的看着沈瑶。
可接下来,沈瑶说了一句更让他震惊的话:“你不是说想给家里报平安吗?你可以回去,但是他要留下。”
说完这句,沈瑶没去理会祁宴的神色,抬脚离开。
祁宴顾不得许多,转头冲进屋内,却见萧越脸上带笑,春风满面。
“怎么回事?”祁宴皱着眉头:“她到底想做什么?”
“她已经答应我让你离开了,”萧越看他一眼,说,“你明日一早就下山报信,将此的情况告知朝廷。有你策应,朝廷定能一举拿下龙虎山。届时,父皇定会对我刮目相看。”
“可她之前态度强硬不肯放我们走,现在为何突然改了主意?”祁宴问。
萧越脸色一沉:“自然是因为我。”
祁宴:“……”
祁宴觉得荒唐。
沈瑶对萧越是多有关注,可绝不是萧越以为的那个意思。
就那碗不知道究竟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