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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寒锁静恭敬道,毕竟眼前的女子过了今天就是大祭司了!
忽地,一声鸦啼传出,俄而,百千鸦啼附和!霎时,众宾沸腾,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鸦,翼黑,爪利,其沸啼之声肖似婴儿啼哭声,故,视作不详。
祭礼之上传此不吉之兆难免让人多想,然无人敢做出头之鸟,只在四下议论。
“还请准祭司再验一次天命石,以安臣心。”终究还是有人出来做了这替死之羊。
寒锁静斜睨了那人一眼,让人无端端生出敬畏之感,朱唇轻启,吐气如兰“那,便再试一次,以安汝心!”
台下小厮端来那天命之石,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看来早有蓄谋。寒锁静拿起石头,咬开了纤纤食指,一滴刺目的红落于其上。
然后便没了反应,众人皆知凡是寒家子弟,血滴在天命之石上多少会有反应。而,反观寒锁静手上的石头竟是半丝反应也无。
疑惑的目光投向寒锁静和她的母亲,再看其母,一派气定神闲似乎早已知晓情况,用茶盖拂了茶沫子,轻抿一口道。
“静儿血脉强于寻常寒家子弟,请诸位稍等片刻。”说完不发一言。
似乎像是验证她的话似的,几个呼吸后,寒锁静手中便红光大盛。映射了整个大堂,那血般的夕阳让在座几十人张不开眼。
等那红光渐弱,比那红光更犀利的是寒锁静的眼神,居高临下的俯瞰刚才那个最先出声之人“汝心可安?”
“咚”那人一声跪倒在地,“小的该死,不该质疑祭司大人!”这是吩咐他那人告诉他的,若是事情没成,便伏低做小,寒锁静为了人前的美名不会将他如何。
眼眸微挑,突然笑得温柔“说得在理儿,本祭司全了你这个愿。”
还没等他下一句讨饶,人便已躺在血泊中。
“青叶,你动手狠了!”语气中带着些嗔怪,眸子里却全无责备。
“不过也罢了,这人本是自个儿寻死,也怪不得你,大家说是吧?”
众人忙不迭的附和,万一一个不小心自己想“寻死”了呢?
只有远处一道眸光含笑,小兔子,你的恩我还了,接下来,该你还我了!端的是一副春风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