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施令。
仿佛每一次两个人的拉锯，都是从她主动开口开始。
“你喜欢我？”姜若婠问道。
霍衍夜掀起眼皮，“你多虑了。”
姜若婠心一沉，虽然答案她猜到是这个，但被他明晃晃的承认，心里还是有一种被人当作玩物的恼火感。
不过他这样说清楚明白，总比江琛这样，打着爱情的名义行骗来得强。
这边，霍衍夜的手已经抽了回去，仿佛刚才说出暧昧挑逗的话，并不是他本人一般。
“我也只是猜测，既然如此，霍总的提议，我还是拒绝。”
霍衍夜挑眉，“想好了？可以问一下理由么。”
姜若婠觉得挺逗的，眼前的这个男人，你有时候觉得他很无礼，但他又会在某些时候，假装得非常绅士，处处询问你的意见，包括在床事上。
“你也看到了，我刚经历背叛，对男人的信任程度可以算是归零，所以这样的状态下，我并没有打算开启一段感情。”
“可我说得是长期伴侣，不谈情。”
他指尖的猩红伴随着烟雾，缓缓燃烧，烟草气息配上他身上的冷木香，并不算难闻，但姜若婠还是噎住了。
她觉得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很浪费时间。
“如果霍总觉得被人拒绝是很难堪的一件事，为了表示今日的帮助，我可以请你吃顿饭？”
话说到这，已经是再三拒绝。
“不必了，既然谈不拢，在我对你更感兴趣之前，我们的关系可以到此为止，你可以走了。”霍衍夜说完，目光便不再停留在她身上。
原本眼眸里对她的那点欲，也消散殆尽。
姜若婠做不到这么收放自如，不过很感激他能适可而止，虽然他们在床上的确很合拍，但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他们不可能保持平等的关系，将来想脱身，也免不了被人贴个标签，总有图谋他的地方。
她起身，“那么再见了，霍总。”
霍衍夜没回应，姜若婠转身离开，合上包厢沉重的大门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心都湿了。
事实证明，如果不是刻意去找一个人，在偌大的城市里，她遇到霍衍夜的几率微乎其微，接下去半个月的时间，霍衍夜彻彻底底消失在了她的世界之中。
她与江琛分手的事情不胫而走，原本轰轰烈烈的江少求爱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