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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竟然如此结实。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南若初终于挣开了腕上的束缚。
立刻就凭着感觉,毫不迟疑的将银针刺进了穆北深的昏睡穴。
生龙活虎的男人,很快陷入昏迷。
南若初终于放松了下来。
休整了一会儿,才起身摸过自己的衣服。
腿脚一动,牵扯出嘶嘶拉拉的疼。
她咬牙忍住,把衣服理好。
盲杖开路,按着之前记熟的路线,顺利来到酒店后面的巷子里。
黑暗中的面包车上,一个十八岁左右的男孩儿,飞快下车奔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扶住了她:
“姐,你没事吧?”
那种仿佛她刚刚是去喂虎鉰龙了一般的语气,把南若初给逗笑了:
“没事,走吧。”
男孩儿的目光扫过她的脖子,神色一变,怒声道:
“他打你了?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
南若初低头摘下眼睛里的美瞳,递到他手里:
“这叫情调!不懂就别乱说话!赶紧走,免得夜长梦多。”
......
面包车从黑暗的巷子里驶出,向着外面灯火通明的大道而去。
车窗外透进来的光影在南若初的姣好的脸庞上流动而过。
精致如美玉一般的面容,配着脖子里被掐出来的青紫痕迹,呈现出来的是一种破碎的美感。
少年心中隐隐一疼。
为什么南家那样世代行善的医学世家,会被人害的家破人亡?
如果不是这样,南若初也就不必用这样的方式,去算计那个人人惧怕的穆北深。
他只知道,他们一家都受过南家的恩惠,如今就是他们报答的时候。
少年的眼神渐渐变得坚毅。
很快,他们就回到了宁医生诊所。
诊所一共两层,一楼是诊疗室,处置室,还有输液大厅。
二楼原本是宁家父子的住所。
南若初来了后,他们父子就挤到了一间房里,另一间临街宽敞的给了她。
深更半夜,也不知道是哪家的老人,蹲在诊所附近的十字路口烧纸钱,祭奠死去的亲人。
纸张燃烧产生的焦糊味儿,穿过窗户,钻进了南若初的房间。
恍惚中,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惨痛的夜晚。
刺鼻的焦糊味!
乱窜的火舌!
被封死了的门窗!
一个得意洋洋的声音在她的脑海里回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