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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收回手,眼眸清冷:“林小姐,你既是县令的女儿,就应该知道诬陷秀女是什么罪名。”
林玉莲捂着红肿的脸,整个人愣怔在了原地,这女人鹌鹑似的,怎么敢打她!
白溪却不给她辩驳的机会,冷声言道:“我那日只不过出门置办点胭脂水粉,遭了灾不说,还要被人编排。日后进了宫,我便是豁出这条命也要在圣上面前求个清白。”
白溪的话置地有声,看热闹的众人顿时心下一凛。
对啊,人家日后可是进宫做娘娘的!哪有不巴结还上赶着找麻烦的。
林玉莲也不是个傻的,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想到自己父亲来时明里暗里的嘱托,她更是两股战战,支支吾吾了半晌,最后还是扭头跑开了。
白雪脸色一僵,对上白溪带着浅浅笑意的目光,背后一寒,咬咬牙跟着白溪入了宴席。
本朝民风开明,梅林宴允许男女同席,吟诗作对,所以也请来了诸多才子。
白溪正暗中打量,余光却突然瞄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全身不自觉地紧绷起来,就连指甲嵌入掌心都未察觉。
苏柄瑞!
前世苏柄瑞高中状元,在翰林院做了个小官。
可他却跟白雪私通,花言巧语引诱她进入了翰林院,转手就诬陷她与侍卫通奸以博得白家和太子府的荫庇!
很好!
白溪低头嘲讽地一笑,掩住内心汹涌的情绪。
“姐姐,你尝尝这果酒。”
身旁的白雪递来酒盅,手指不自然地蜷缩在杯壁,眼中闪着点点寒光。
白溪勾起唇角,抚上白雪的脸颊:“还是妹妹贴心。”
言罢,她接过酒盅一饮而下,白雪满意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低头作诗,眼角却溢着冷笑。
大厅内一片寂静,只有毛笔在纸上书写的声响,白雪等了许久不见身旁有动静,微微蹙起秀眉,挠了挠脸颊。
只是那瘙痒似乎越来越强烈,甚至蔓延到了全身,白雪在座位上扭曲着身姿,死死咬住下唇。
怎么回事!
皮肤上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划过,白雪实在忍不住,更加大力地抓挠起来。
衣物摩挲的声音吸引了身旁的人,面薄的小姐们立刻惊叫起来。
“啊!有伤风化!”
“天呐!太不要脸了!”
小姐们都纷纷以袖掩面,隔壁的公子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