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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着。女人穿着随意不如说成邋遢!头发乱乱糟糟的扎着,身上那件大红色体恤裙还有咖啡撒下的污渍也没有整理!
没错,你没瞎,那就是我,从老萧给我这份资料后,我就待在房间里闭关修炼。
现在肚子开始不爽了,我无奈的看了看周围散落的零食袋,好像家里没有吃的了,我把资料整理了一下,想站起来,一个踉跄倒在地上,很明显,腿麻了,拖着我那条要废了的短腿下楼觅食儿。
看见花婶在给思恪剥鸡蛋,小心翼翼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或许她应该离开我,去结婚生孩子。瞥见了我,连忙拉出椅子扶着我坐。“你这是干嘛呀!我也没瘸呢,坐下吃饭!”我娇嗲的说着。
花婶看了我一眼笑着说:“老板您吃,我就算了,主仆有别,”我起身把她推到椅子上,“我们相处这么多年了,好像我也没有关心过你,跟着我你受苦了!”
她受宠若惊,赶紧起身连忙说“老板你别这样说,我愿意服侍你,不求您的关心!您不必放在心上!”我看着她的眼睛,莫名有些心酸。罢了,“坐下吧!吃饭。”我无奈的对着她说。
她小心翼翼的坐下低着头吃米饭,连菜都不敢夹一下。像只娇羞的小兔子,好像这个比喻不太适合她不过我觉得也并无其他不妥。饭后,走进前厅,吧台前面毫无疑问的坐着老萧,左一个性感火辣右一个妩媚多姿。
两个女人争先恐后的在老萧脸上种着唇印。老萧的两个手也没有闲过,在女人腰上放着时不时还捏一下混合着女人的娇嗲。我突然觉得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犹豫了一会儿我还是消无声息的坐到离他们不远的位置
酒保阿枫打趣问我“老板?今天状态不太好啊!黑眼圈都出来了”“别提了!最近不太顺,我得找个算命的算算,我今年是不是要走霉运啊?”
阿枫是个有故事的人,两年前来酒吧应聘那会儿还很青涩。那会儿是冬天临近过年,到处洋溢着喜气,酒吧也不例外,就能使人快速的暖和起来,所以酒吧就成了人们取暖的好地方。
打开酒吧等我门就能闻到一股股温暖的酒味儿,不过多数是啤酒和白酒,这……